“臣等遵命!”随即朝下的侍卫同时带着刀将南宫若卿为首的所有叛逆都押出了朝堂。
“郡主……”马相文还想说些什么事,可是却被穆景抬手给打断了,“今日的登基大典虽然举行的不是太顺利,但是也算成功。本郡主在此希望各位大臣,从此之后对新皇尽忠尽职,全心全意为繁荣昌盛的南国共同努力!你们可有谁不愿?不愿意的大门就敞开在哪里,站出来!本郡主不希望皇上醒过来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南宫!”
“我们南国的朝廷没有很多闲空的俸禄来样一群毫无可用之地的废物之才,所以!想做奸臣的,亦或是有这样的想法,统统给本郡主从那扇门前滚出去!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大家失去了这次机会,以后再做叛逆,就别怪本郡主或是皇上心慈手软,手下无情了!”
穆景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在为将来的南宫锦做好一切的铺垫,他就只有一个人,如果朝廷里再发生一丁点的事端,她担心他未必能坚持的下去,所以她在这段不长的时间里,一定要把这些事情全部做完,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离开南国离开他的身边了。
“郡主英明,臣等定当尽心竭力为未来南国的辉煌而奋斗终身……”
“郡主英明……”
朝廷里的声音响彻整座宫殿,就连在朝堂之上的南宫若栗也深陷其中,不由自主的朝着穆景恭敬的说了一句,‘我也会尽心尽力’。
事后,南宫锦不久就恢复了意识,虽然这次受伤真的很严重,可是因为有穆景的存在,也就大事化小了。南国的宫殿也在两日内恢复了原来金闪闪的本貌,如果不是太过于浓重的血腥味,或许没人知道这座宫殿不久前才经历了一场血洗!
南宫若卿被暂时关进了水牢,关于那件事南宫若栗私下也去到牢里询问了好几次,可是每一次南宫若卿对此都闭口不言。这令南宫若栗苦恼了很久,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哥哥到这种地步也不愿意对他说实话,还是说这背后还隐藏着另一个惊天大密?
几天后,南宫锦的寝殿,南宫若栗来看望他还说了一些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话,和他一起回忆了从前的欢乐时光。
南宫锦的伤口恢复的很快,七天后,就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因为伤口几乎触及要害,再加上之前受受过一切重击,所以这一次南宫锦休息的时间也延长了些许。
这日,穆景如往常一样来到‘沁心宫’来照顾南宫锦,刚走进宫殿就看到南宫锦在扶着墙角望窗户边挪动,穆景立忙小跑了过去,扶着他的手臂,紧张的说道:“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又下床了?宫里的丫鬟呢?看见你这样也不扶着你……”
“在床上躺久了想起身走走而已,看见她们整日守在宫里,我感觉有些怪异便让她们全部都出去了。你来的正好,陪我过去聊聊吧!”南宫锦说的有气无力的,像是一个久病中的老头,又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劫还没有回过神一般。
穆景点点头,拿过一把凳子放在传窗子的旁边,并将他扶过去坐下。
看着一脸憔悴的南宫锦,穆景有些担忧的轻摇着头道:“南宫,有心事吗?”
南宫锦失神的望着窗外的一片蓝天,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落寞,‘天之大,何处才是家?’一心回到心心所系的南国,却发现这里的所有都发生了变化,俪妃走了,皇上也离开了,就连他心里最痛恨却也最敬重的皇后也倒在了她的眼前,他的兄弟对他刀戈相见,这样的他竟然还能幸存一副残躯,太可笑了。
“忆然你果然是父皇看中的人,险中求胜就连我也被蒙在了鼓里,你果然够狠!呵……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死了,这一切不就结束了吗?”南宫锦望着天空,自嘲的笑出了声,不觉一滴眼泪静静的划过了脸侧,准确无误的滴进了他的心间。
他感觉到了,是泛着一股浓浓的苦涩还有一丝无人所知的孤寂,从此在这个世上便再无那个笑颜常开的南宫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