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吊了起来。
啧, 一个心眼儿忒多, 一个心眼儿忒少, 离开窍还远着呢。
撄宁被捏着腕子提溜了起来, 小鱼儿似的扑腾了两下,奈何这活阎王身高腿长, 自己脚尖硬是没挨到地。
她撇了撇嘴, 在心底许久未翻的记仇本本上照抄了一笔, 面上却颇识时务的嘟囔了一句:“我错了。”
“什么?”宋谏之微挑了眉看她。
“我错啦。”她破罐子破摔,扯着公鸭嗓子嚷道。
这人嘴巴太坏了, 大火怎么没给他燎坏嗓子!
又说她公鸭嗓又说她呆头鹅。
嘴巴坏就算了,心眼儿还多得像马蜂窝,在他背后舞一下都能被发现。
撄宁气呼呼的又蹬了两下腿, 没挣开。庭院吊绳上挂了半个月的咸鱼干, 大约就是她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