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喝醉了才能不呆吗?”我心里简直有点儿愤怒了。
于是,竟然扳起他油腻的手,并抡起衣袖,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忙抽出来,并大喊着:“喂,你干什么呀?你是狗啊?!”
我松开后,发现上面有几颗深深的牙印时,又有点儿好笑,说:“谁让你这样欺负我的,这叫做咎由自取。”我虽然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还挺心疼和自责的。
他只抬手看了一眼,就回去洗他的碗了,但仍斜着眼看了我一下,挺委屈的说:“我刚才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这样,我要是真对你做了什么事来,那你还不把我给活吃啦!?”
我也不甘示弱,板起脸来,怒视着他,说:“你还没做什么?那我问你,你到底还想做什么?你说呀!”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撅着嘴时不时的望了望我。
我则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后,回到屋里坐在小凳上生闷气。是啊,他刚才是什么都没做,难道我真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而生气的吗?反过来,他若今天真吻了我,我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是坦然接受他的吻,还是也会像那次一样,愤怒的给他一巴掌,弄得尴尬不已,无法住在一个房间里呢?哎,白玫梅啊白玫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矛盾,这么爱生气了呢?不行,我必须尽快找到工作,然后搬到单位宿舍去,住他这里实在是不适合。
一会儿后,他就洗完了,用抹布擦着手走进来。其实那抹布比他手还脏,还油腻。他进来后,看到我仍坐在那儿生着闷气,有点无可奈何,但又不能不理我。于是,叹了口气,把抹布放回去后,就蹲在我面前,又是赔理,又是道歉,又是认错的。我脸朝这边,他就蹲这边。我见他过来,又扭向那边,他又到那边,总之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