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地上蹦的癞蛤蟆,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追不到你的。不瞒你说,我现在还有点做梦的感觉呢!要不你掐掐我,看我是不是在……。”他低头忙活着,又将手伸过来,头也转过来。
我没有去掐他,而是怒视了他一阵,随后便转身走了。
他还在那儿叫屈似的囔囔:“那你让我这么说啊?存点钱都错了,说实话你都这样。”
我没有再理他,本想找来梳子梳头的,可又一想,一会儿让他梳好了,反正他说他是只癞蛤蟆,那就应当帮我这天鹅做多事嘛,不然我也太划不来了,更重要的是他心里会舒服些,不至于总是这样说吧?这样想着,我便蓬着头,打开电视机,坐那儿看电视了。
一会儿,他就端来了两大碗炒粉,筷子同样插在上面,放到茶几上后,就催我过去吃,自己便去拿抹布擦桌子。我放下遥控,就顺利把小凳夹过来一点,坐下,望着眼前这两碗鸡肉炒粉,看起来似乎跟妈妈做的没什么两样,一样的诱人,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忙拿起筷子,夹了几根吸进嘴里,又夹了块鸡肉放进去,嚼了嚼。觉得还可以吧?由于是那牛皮鸡,所以香味更是特别,味道也有点特别。
他擦了擦茶几,又将抹布送回去,来回后便坐在对面,边拿筷子,边问:“怎么样?天鹅!我这炒粉做得是不是跟你妈做得一样美味可口啊?!”说着他又把鸡肉挑到我碗里来。
我忙捂住碗,并白了他一眼。他才停止。我叹口气,说:“填饱肚子罢了,我总不能饿着吧?所以只好将就点吃吧。”我说得极其无奈。
“不至于这么难吃吧?而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吃我做得东西,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很难吃啊?”他说着就要夹起来吃,嘴巴张得很大。
我迅速的把他的碗移过来,说:“以前是尊敬你,所以没说,再说以前你也没给我做过鸡肉炒粉啊!”
他见我把他的粉移到自己这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伸手来端。
我忙用手把持着,说:“你不说这是给我做的早餐,你自己是不吃的嘛!现在干吗又来端?”
“好妹妹!好老……!”他扳着我的手,抢着要端。嘴上哀求着,可突然又不说了,手也缩回去了,还一脸的坏笑。
我立即凶凶的叫:“你又想说什么鬼话啊!”
“哪有?!我是说好妹妹!好老……老妹,好老妹!好老妹都不行?你以为我叫你好老婆啊?!呵呵……!”
“你……!”我被气得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忙把那碗粉推给他,省得他再胡言乱语,嘴上还气气的:“给你!死癞蛤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嘀咕着,随后又夹了大一把粉放进嘴里。
他用筷子夹了夹粉,故作疑惑的说:“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矛盾哪?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来,吐出块骨头还有点可能,而那癞蛤蟆嘴里吐出的也只是害虫嘛!你这都不知道?”他就这么扯着。直到我再次伸手过去要端他的碗。他才忙低头去吃,随后又夹了几块鸡肉扔到我碗里,嘴上仍旧唠唠叨叨的:“这粉其实挺好吃的,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吃吧?可能没有你妈做的那么好吃。那她怎么是你妈哪?我怎么是你老……?”他又停顿了一下,露出坏笑,当瞧见我极其不屑的眼神后,又连忙说:“是老哥!老哥好不好?你别什么事都往歪理想好不好?”
我像没耳朵似的,只顾着吃自己的粉。他这才知趣,或者怕他再这样下去,我就真该下大暴雨了!?
吃完后,他去洗碗。我只挪用一下屁股,就探着身体在床头柜里拿出梳子来。
一会儿,他就来了。
我便把梳子递给他,缠着他,让他给我梳。
他自然是大不乐意的,说他从没给女孩梳过头,梳了一定会很难看的。
我忙揭谎似的说:“你以前给林珑就梳过,现在却不肯给我梳,可见我在你心里的位子还不如林珑重要,亏我这美丽的天鹅还跟你这只癞蛤蟆好上了!”我说这话时,自己都想笑了。其实那是小时候的事,?而且他扎得小辫很真的比较难看,但我好像是趁着他星期天在家,向他多多撒撒娇似的。自从离开父母以后,除了他这儿,我好像已经没有撒娇的地方了。而我也注定没有韩冰的独立与自强,可能也学不会吧?至少现在没有。想到韩冰,突然间又想起另一件事来。
林业哥哪经得起我这般说辞?只得接过梳子,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在我头上弄起来,并说:“要是梳得难看死了,你可别又来怪我啊!”
我忙说:“知道!知道!”随后又问他:“你说大诚怎么样?”
“挺好的,对于朋友仗义,对工作认真,至于我说他有几桌女朋友,那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而且他是做销售的,自然要比我们这些做技术的,接触和认识的人多一些,应酬也多,因为你得软磨硬泡,得和他们周旋,才有可能卖出东西,当然这里面也有女的嘛!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是不是觉得他更适合你呀?人长得高大帅气不说,钱还比我赚得多,他们做销售的,又有工资,又有提成的!而且那天你没看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