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娟的贵族幼儿园,她肯定不会再留我的,甚至人家都猜出来了,只要我肯定就是了。可我由于没有确切的把握,竟然都无法对她肯定。更恨该死的小爹,是他让我辞什么职的,让我这般的为难和窘态。甚至都有点恨自己这张脸,长什么样不好,偏长成这个样子,连想好好工作都不能。当然最最仇恨的还是那个该死该埋的色狼!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竟害得我没法在这工作了,他一定不得好死!死了都没人收尸的!我在心里恶毒的诅咒着。
随后来到卧房,但还没进去,便想起刚才时钟上显示,还差十分哪!正好要跟他说这个事。忙拿出手机拨过去。
可没想到,他却在那头嘻皮笑脸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咱们分开还不到十分吧?我这才刚到公司,你这……!”
“想你个头!想你个鬼想!”我听到他这些轻飘的话,这气就不达一处来,恼羞成怒、火冒三丈,“你怎么就知道说这些?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自己的……的,你都保护不了,连正常工作都不能,只得躲着,辞又辞不掉,你叫我怎么办?你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用?你知道她多么希望我能在这干下去?我又是多么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了吗?”说着我便嘤嘤的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忙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我就是想起刚才园长那般挽留和像妈妈般神情,就觉得自己对不住她,辜负了她,所以我就难过、就愧疚,若她不这样,我也就没有这样感觉了。
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等我说够了,也哭够了,才自责而凝重的说:“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辞职,我……我更不该跟你吵架,然后还不理你,让你去我们公司找我,才让他看见了你,还不该做什么乌鸡给你吃,让你都舍不得吃,才拿来和我一块儿吃,所以这才……!”
我听着这些,怎么这么别扭呢?这到底是在自责,还是在变相说我干嘛去他们公司哪?怎么听上去还有点像在为他自己评功摆好、歌功颂德哪?于是我说:“喂,你说什么哪?是在变着法儿骂我吧,还是在歌颂你对我的好啊?什么叫“你不该买乌鸡给我吃,让我都舍不得吃”,你这是自责吗?反正园长不想让我走,她让我考虑清楚,别说辞就辞,说是现在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我擦擦眼泪说道。
“哦,那你有没有告诉她是小娟让你去的,她那儿是贵族幼儿园,待遇、档次、环境等一切都比她这里好,这些你都告诉她没有?”他声音也有些无可奈何,还有些急躁吧?
我说:“没有,你是不知道她那种眼神和态度对着我,我……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所以什么事也没说,就被她说什么“这事要考虑清楚再说先去上课”,而推出来了。”我强调着,并有些抱怨。
他则在那头显得有些惊奇:“哎呀,我的傻玫梅!你怎么耳根这么软呢?别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让你找不到北了,感动得连话不出来了?你这么厉害,她当然舍不得让你走啊!再说这也是对你的负责嘛。可你要是说出是去小娟的贵族幼儿园,各方面都比她这儿强,她自然不好再留你了,而你倒好对面她什么都不说,连原因都说不出来,闷葫芦一……!”
“你少来教训我,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我听着他的这些,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让我怒不可遏起来,忙厉声道。“你自己还不如我呢!别人主意都打到我头上了,你还得听他的话,让你去什么内蒙,你不还得去?连我你都不管不顾!”我编排着他。
他在那头无奈的叹口气,解释道:“我不是有三万块钱在他手上吗?不然我也不会去的,再说我去了那里,也可以遥控管你的,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又有电话,又有网络的。我去了那边之后,一定每天都抽出点时间和你视频啊!而且我也就去一两个月嘛,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最好别回来烦我!在那儿找个蒙古族女孩留那儿算了,北方女孩大方、豪爽,不像我这个南方女孩,小气、自私。”我气气的说道,好像一两个月很短似的,我以为他又会紧张起来。可他却带着笑声说什么这可是我说的。气得我立马挂断了,心想:“人家心里正烦着呢,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我也明白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想逗我轻松些和开心些,可这时候我怎么轻松和开心得起来呢?小娟那儿并没有明确答复我真的能进去。这几天她都没有给我打电话,可能是怕我问起这事,她不好回答吧?小爹说他昨晚问小娟了,小娟说刘成他们家的人说是需要考虑。这怎么都有点像是托词。而且你主动去求她,这大家都是朋友的,人家肯定不太好直截了当的回绝你,所以才这样说吧?而杨树这里又极力的挽留你,但你却又不得不离开。唉,真是有点乱,想得我头都大了、晕了。
还是先别想这些了,去叫孩子们起床上课吧!想着忙去洗手间想洗把脸,因为刚才哭过。可还没走到,手机又响了。只望了一眼,就立马按掉了,心说:“还打打打,还有什么没说清楚,不知道人家心里烦着吗?”没想到不出半分钟它又响了。我也还是那样连忙按掉,当然同样还是那个讨厌加可恶的小爹。随后才匆匆洗了把脸,赶着去和肖青一起叫醒孩子起床上课。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