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包,一头有两个轮子,能拖着走的那种。
他把拉链分两边拉开。又用钥匙打开衣柜,就将衣服一打一打的连同衣架抱出来塞进皮箱里,也不叠一下就那样胡乱的堆在里面。
我最初趴在床上,脚还高高的翘起摇晃着,问他什么时候买的这个箱包,我怎么从没看见过?等等。
他说就今天在小区对面的商店买的,几百块钱呢!怎么买个箱包都得向你汇报?
我只“切”了一声。
他看我一眼,又说:“怎么又不高兴了?其实我的事你不知道的还多呢,以后慢慢告诉你啊!”
“谁稀罕知道你的破事?”我轻视的说,头也放下去,本想睡一会儿的,可看他这样,又忍不住一跃而起抱怨起来:“你这样叠都不叠一下,能放多少东西?”说着我便下了床,恼火的把东西全都倒出来。
他忙囔囔着要阻挡:“干什么?干什么?地上多脏啊,好久都没擦啦!这到了那边也要租房子的,那时再收拾也是一样的,而且也没多少东西放啊!”
但我早已将他塞进的东西全扔出来,还箱包也弄个底朝天了,最后还凶了他一眼。
他见木已成舟,只好蛮无可奈何把皮箱拿到床上,又不情不愿的将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取下衣架,再叠成方形,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脸却蛮不高兴的阴着,嘴巴嘟得老长。
我瞧着有点想笑,但忍住了,还去帮忙。
但他似乎不要我帮,见我捡起一件就气气的抢过去,还没好气的说什么其实有了老婆也不是太好,什么都要被管着,早就有人说过有了老婆之后,便是围城,看来确实哦!说着他偷看了我一下。
我本想发作的,可又一想自己又不是他老婆,自己着什么急啊?说不定他等会还会这样笑话我呢!所以我并没什么反应,而是拿起另一件叠起来。
但他却不放心的瞧了瞧。
我撅起嘴白他一眼,又望了望这间屋子,说:“这里的东西都要搬过去啊?那面包车也装不下吧?”
“谁说都要搬过去啦?这床、冰箱,那沙发、茶几和柜子,可都是人家房东的,就是那电视机是我买了二手货,也有几年了,不要了,放这儿算了,行吗?夫人!”他又贫起来了。
我又生气的站起来,并对蹲在地上的他又是一脚。
他随即就屁股着地,并往后倒,但被冰箱挡住了。我踹了他一下后,可能是惯性的作用,竟然也向他倒去,额头还撞在他的额头上。
然而他却没有把我扶起来,而是抬眼迷情的看着我:“你今天真漂亮!!!”好像我以前不漂亮似的,但我来不及回应,因为他已慢慢闭上眼睛靠近。
我也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于是我们的嘴唇又黏在一起,轻柔的纠缠起来,时不时舌头也缠一下。我真的是喜欢这种深情缠绵的感觉和他嘴里的味道,比起刚才的疯狂与激动,我几乎更喜欢这种。
之后,我依旧被他搂着靠在肩上,柔弱而蛮不舍的说:“哥,你不能不去内蒙啊?我真的舍不得你走。跟你吵架这还不到一个月,人家就有点受不了,何况还是两个月,又那么远,让人家怎么办?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跟你好……好了,让自己这么舍不得。哥,要不这样吧!”我顾忌的望了他一眼,忙又郑重其事的说道。“你带我一起去,我还没去过北方呢,旅旅游也好啊!”
他却搂紧我,很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我的话很天真:“说什么傻话,我又不是去旅游,我是去工作嘛!而且你也得尽快熟悉那边的情况,争取早点上班工作,你别忘了你离开你爸爸妈妈来这边是干什么的?而且那是贵族幼儿园,工资很高的,你这小气鬼肯定花不完的,所以正好帮我挣点钱,让我早点实现有房有车的目标,这样别人看了也不会太觉得我们不合适,或是太悬殊吧?也不会认为我太差、太配不上你吧?说不定还会说你独具慧眼呢!”
我听他这么说又有些不高兴起来,先“切”的一声,随后又靠进他怀里:“不过这本来就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俗话说,鞋子合不合脚,只要自己知道!你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呢?你怎么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呢?只要咱们自己觉得好!幸福!快乐!就够了嘛!你管别人的看法干什么嘛,日子是咱们自己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这话我说得很认真,但随即又笑了:“而且你拿我们俩挣的钱去做这些事,然后对别人说全都是你一个人的,那你虚不虚伪呀?”
他则不大好意思笑笑:“谁没病会跟别人说这些?别人也不会这么问的嘛!”
“你……!”我急忙起来。“那你成心是想占我的便宜是吧?即使你不说,别人也肯定多半会认为都是你一个人的,因为观念是这样的,尤其在我们那儿!”
没想到他故作领悟:“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后就在车上和房子的外墙上都写上“此乃我和我老婆白玫梅小姐共同出资购得,而非我一人所买”。怎么样?呵……!”
我听这话又在他胸前、脸上又是一阵痛击、痛锤、痛殴,还边囔囔着:“好啊!果然不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