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旁边的女孩几乎是情侣装,一开始我以为是碰巧两个人站在一起而已。
然而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女孩的手竟然是挽着他的胳膊的。
当明白他和那女孩的关系时,我只觉得天昏地暗,往事又一幕幕在我脑海中过电影似的回放,心又被生生的撕裂,让我疼痛无比,像一寸寸割开了一样难受,痛苦、伤心,我想肝肠寸断也就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吧?我是多么羡慕和嫉妒那位可以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她相长一般,身材一般,身高一般,也就他耳朵那么高,却能得到他的爱。然而说实在的,他与她其实挺般配的,齐肩碎发,样子挺恬静的,性格与脾气一定很好,其实跟他挺适合的吧?可我却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当然我接不接受并无意义。
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我,因为谁都会先注意新郎新娘的。可能我看他的眼神过于犀利、怨恨。当他望见我的那一瞬间目光就僵持了,手也本能的挣开女孩挽着他胳膊的手。
我也终于明白早上小娟吞吞吐吐的话。由于他的动作令女孩也转过头先看一眼他,再望向我,可能我们的眼神都太过古怪和反常了,女孩望着心虚得都不敢正视我的他和我强势而又震惊瞪着他的目光,只觉得非常困惑而又莫名其妙。
这时大诚也下来了,也发现我们两个非正常的表现。
我这才转开目光,要甩上车门,却想起于家父母来,忙又放弃去扶于爸出来,那边徐丹也在扶于妈出来,但于妈妈却不要儿媳扶,明显是怕伤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当然徐丹还是扶着于妈出来了。
大诚早已走近那个人,并向那女孩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那个人也向他祝贺着什么,并举手示意正向礼堂里面走的小娟。
小娟在回应他之后,好像也扭头望了我一下,随后才提着婚莎进去。
大诚依然和那个人很要好,勾肩搭背的,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随后于爸于妈过去了,他又向他们二老问好道贺。忽然于妈妈惊喜的问道:“林业啊,这姑娘是你女朋友吧?真不错!”
我没有听见他回答,可能是点头回答了,因为他们站在他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徐丹也明白我此刻的心情,所以在她公公婆婆过去之后也第一时间站在我跟前,虽然并没有听见他肯定的承认,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是肯定的答案,所以她手安慰的拍拍我,又搂搂我。
这时我再也撑不住的侧身趴到她肩上抽泣起来,可我又立即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没出息,不能让他看到我的伤心,更不能让于家父母,尤其是他的女朋友发现什么来,忙又起来抹掉眼泪,冲徐丹挤出一个笑脸。
其实我今天也特意擦了些粉底,应该不算是素面朝天了吧?所以可能脸上有点被眼泪冲花了,只见徐丹掏出她的粉底盒,准备用粉扑在我眼睛下面扑扑,就在这时应该是婚庆公司的人来找大诚和于家父母安排什么事,所以他们一家人匆匆忙忙跟着婚庆公司的人进去了,没时间管我了。
由于走得太急,徐丹的粉底盒都遗留在我手上。我急忙递过去,徐丹却冲我挥挥手,让我先拿着。
我只好放弃慢慢收回手,却无意中发现那个人在注视我,当然我发现之后他又仓促的转开,他总是这样,没有一点坦荡与男子汉气节,可我为什么仍然如此在意他呢?仍然无法释怀过去呢?以至于他现在有了合适的女朋友,我的心仿佛在滴血一样难过与悲凉与愤恨,我知道不应该再这样伤心的,这样让自己显得更没出息,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呢?
由于新郎新娘和主人都已经进去了,客人们纷纷进去,他们俩也在人群中,我也在人群中,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和一些人。
我听到女孩这样问他:“刚才那女孩真漂亮,她是谁,你认识啊?”这话像是在试探他,但声音却有些天真烂漫。
但他回答得则很干脆简捷:“不认识。”听见这么直截了当的回答,实在是一种讽刺,太讽刺了!
我竟不由自主的冷笑一声。
可能我这声冷笑太刺耳了,尤其是对当事人来说,所以他们俩都回头寻找一下声音的来源,当他发现我就在后面,又平静的回头过去。
然而那女孩却很疑惑,似乎还略带点挑衅的问我:“美女,你笑什么,难道我男朋友说得不对吗?”
他见女朋友这样问就要拽她远离我,明显不想招惹我的意思,但那女孩偏不肯听他的,仍侧着身非要听我解释不可一样。
我只得笑笑走近他们:“我是笑你这男朋友说得太绝对了吧?大家来这参加婚礼肯定都是新郎或新娘的朋友,即使之前不认识,但从今天开始也认识了,不是吗?这位先生你说呢?”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以凌迟般的死死盯住他,仿佛要将他逼得羞愧当难,无地自容才甘心。
对面我的步步紧逼,他仍旧选择那么窝窝囊囊的埋着头,他甚至不敢抬头正视我一眼,仿佛在逃避我的凌迟。要以前我肯定会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的踢他、踹他,可现在我已没有这个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