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的。你知道我国语不好,反正就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你现在不想说就别说什么了,这样便ok了。咱们回家,回家睡上一觉就好了,明天早上醒来便什么事都忘记了,知道吗?”阔少声音极温暖的安慰着,手也极温柔的抚摸着我的长发,紧紧的将我拥在怀里。
也许此刻的我太需要这样温暖的怀抱来安慰我这颗冰凉而被伤透的心,所以我竟然让他就这么在公共场合这么紧紧的拥抱着我,虽然在机场这么高档地方,出入的应该都是比较有素质的人士,对我们这样的拥抱并没有特别关注,不过偶尔还是有侧目一眼的。
可听到他这些话我的泪水又有点绷不住了,忙从他怀里出来,说:“你还没吃饭吧?快去吃饭吧!”我转移话题似的提议。
“那我去把车开过来?”小张说。
阔少点点头,小张拿着东西微微向我们欠欠身走了。见小张走远了。
阔少边傍着我走,边小心观察着我的脸色,终于在走出候机室,在外面等候小张开车过来时,很小心翼翼的问了:“玫梅,你,你好像哭过了,也喝了不少酒,是今天出什么事了吗?你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一点,好吗?”他双手抓着我的肩,目光柔软而深情的看着我。
这样的眼神简直让我不敢直视,低了低头:“你说过不问我的,怎么……?”
“我是想为你分担的,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大概是什么事,我也好安慰你,帮你解决……。”
“这事你解决不了。”我立即否定,而且斩钉截铁。我并不想阔少插手这事,而且他真的解决不了这事,如果一切都能用金钱或权势来解决,恐怕世上也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何况他绝不可能帮我解决这事的。说完我忙扭转身体面向正前方。
随后从机场到酒店,从酒店到他家里,我都情绪低落的坐哪儿就在哪儿望着什么东西发呆。其实这一天我除了早上之外,其余都没吃什么东西,还吐了一大堆,但在陪阔少吃饭时,我依然什么都吃不下,于是只好坚称自己刚吃过婚宴,婚宴在五星级酒店办的,所以菜品很好,做得很好,自己也吃了好多。
但我也只是自己说说而已,阔少是完全不相信,说你这样子要吃得下很多东西,也是化悲痛为食欲,那样是吃不出味道来的。
听他这么说我也再没说什么。
他又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同样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不是!”而且我明显已经极不耐烦了。
不过之后他也再没追问我什么,只是安静的陪伴着。
那天我依然跟他回了他的豪宅,随后冲了凉就睡了,似乎睡得很不错,一觉睡到大天亮,可上完厕所后,回房间换掉睡衣时,却发现床上雪白的花枕头上湿了一大片,正是昨晚自己枕着的那个。我不知道这是昨晚头上的汗水,还是自己的眼泪。
自从那天以后我几乎再也没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和那个人,我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将他翻遍了,将和他的一切往事都遗忘了,然而后来才发现这不过是自己潜伏的遗忘,逃避痛苦的遗忘。
和阔少好像并没有什么实质进展,或许并不需要什么特定的事件来体现这种进展,已在潜移默化中默许和承认了这种关系,他拥抱我的时候,我不会再避闪。他向别人介绍我是他女朋友的时候,我也不会再回避和不高兴,但我似乎仍与他保持着离距,我拒绝他吻我的嘴唇,碰我的身体。总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在说“这样做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于是总会别过脸拒绝他。
他表现得蛮无所谓的,其实心里却挺沮丧和失望的吧,因为他常话里话外问我是不是有心理阴影,又发誓他会一辈子对我好,一生一世也只对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人。
我相信他此刻说的话绝对真心肺腑,但一辈子或一生一世实在太漫长了,他是阔少,大企业的继承人,那么帅气,那么多金,当然帅气和多金并不表示不可靠,也不是不会长久的钟情于一个人的理由,而且素质和修养比那些渣男高了不知多少倍,说不定会更长情呢,但一生太长,会发生很多事,会有很多变故,也更会遇到很多人,人心又太善变,难保改变初心,尤其对我这种与他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一个频道的女孩来说。他现在不过是太年轻,并没经历过什么女孩和感情,等他阅历多一些,人也没这么年轻了,他便会明白我们差距有多大,根本不适合生活在一起的,到那时他还会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吗?即便说了,我觉得也没有现在的毫不犹豫和坦荡无畏了吧?
那天他又让我跟他去参加什么服装周,他即是代表集团参加的重大客商,又是特邀去那儿表演的模特,由于时间蛮长的,还在香港。
我本不想去,但却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而且自从工作室成立以后,我才明白设计师并不只是负责设计的,原以为有了他们邰氏这个国际品牌,就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的事,然而现实并非如此,尤其对像我这样刚出道没名气的小设计师来说,当然我比别人还是有很大优势的,至少酒桌上的攻关和应酬我不用一杯一杯的狂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