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收弓拔剑,斩下刘莽的头颅,二人配合的很好。
接着,沈菀拎着刘莽的头颅,大喊:“刘莽已被我军斩杀,放下武器投降。”
江临回头看向沈菀的方向,用手中的旗,从沈菀手里挑起了刘莽的头。
刘莽的头颅高高挂在旗帜顶端,鲜血染在本就红色的旗帜上。
清晨第一道阳光照射在那面染过鲜血的旗帜,狂风带着旗帆猎猎作响,迎风飞扬。
江临高举旗帜,道:“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投降!”
“投降!”
“投降!”
“投降!”
江家军跟着江临地号令,对辰兵们异口同声呐喊。
辰兵们看到刘莽已死,群龙无首,纷纷扔下武器,举起双手投降。
死守城门的谢家军看到这一幕,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
沈政一趴在城墙上,亲眼看着沈菀射杀刘莽,斩下刘莽的脑袋,他内心十分欣慰。
这可是他培养出来的女儿。
战争停了,城内士兵跟着军医去抢救伤员。
而谢玉瑾带着沈菀走向江临。
“江临。”沈菀唤道。
江临回头看她,取下头上的防护罩,露出清俊的面孔,笑了笑:“好久不见。”
“你来得真及时。”沈菀在探话。
江临索性告诉他:“我不是奉太子之命来锦州的援军,我是奉一个自称是王的人,手持他的王令,带着八万江家军,越过四州两县赶到锦州,朝廷的兵马还在泉县观望。”
“自称是王的人?”沈菀疑惑了。
当今皇朝,除了太子和晋王手里有兵权之外,还有谁能调动江家军?
“主子,上京城有密信。”萧云拿着刚从鹰脚取出来的信,飞快跑到谢玉瑾身边,把密信交给他。
谢玉瑾接过密信后,却发现信上的内容只是普通的家书。
他回头瞥了一眼旁边的井水:“这信有问题,去打水来。”
“是。”萧云跑到井边,把木桶丢进井里,打出了半桶水。
谢玉瑾把信放到水面,信上的字快速褪去,紧接着,又有几横字浮现。
他小心翼翼的从水面拿出信,摊在自己的巴掌上,看信上的内容。
可他越往后看,双眼睁地越大。
沈菀见他脸色不对劲,担心地问:“是不是娘的信?”
“不是,阿宁,你过来看看。”
沈菀走到谢玉瑾身旁,垂眸看信,当她看完信上的内容时,顾明珠出现了。
她抱着孩子,哭道:“菀儿,若若发烧了,她一直在抽搐,帮我看看孩子。”
沈菀负着沉甸甸的心情,快步走向顾明珠,从顾明珠怀中接过般若。
般若是顾明珠求伽罗法师赐的名。
意为智慧,超脱生死。
伽罗说过,般若与佛有缘。
孩子的情况非常凶险,而沈菀发现,般若还有另一种病症,时疫只是诱因,此症可致死。
这时,天灯着急的找到沈菀:“妹妹,法师旧疾发作了。”
假晋王
天灯说出法师得的病症,沈菀听完,微微低头,看着怀里半岁大的孩子,心中掀起万尺巨浪。
她抱着孩子转身对顾明珠说:“阿珠,随我一起去找法师。”
话落,沈菀回头,对谢玉瑾说:“信的事,告诉江临,我先带阿珠和孩子去找他确认此事。”
“嗯。”谢玉瑾深皱眉,轻轻点了一下头。
待沈菀离开后,谢玉瑾把信交到江临手里。
江临看信时,眼中瞳孔渐渐放大。
信看完后,他猛地抬头看谢玉瑾:“伽罗法师他……”
苦佛寺。
“这是药方,麻烦沈女医亲自帮法师配药,有关于法师旧疾之事,不得外传。”交给沈菀药方的人,是一名中年和尚。
沈菀目光犀利地盯着对方,伸手接过中年和尚的药方,却递向身后的时风:“按药方去药仓配药。”
时风接过药方,转身离开苦佛寺。
中年和尚蹙眉:“沈女医,贫僧希望法师另有隐疾的事情……”
“当年,刘贵妃身边有一个很得力的太监……”沈菀打断中年和尚的话:“他叫丁洋。”
中年和尚神色未动,定力超强。
可就是这张镇定自若的面孔,出卖了中年和尚的身份。
他不是真正的和尚,他是……
“丁洋。”沈菀轻唤了一声。
和尚地表情依旧是淡然的:“贫僧未出家前,的确名为丁洋,不过现在贫僧法号……”
“你虽是太监,剃掉了头发,但你并不算真正的和尚。”沈菀看他还要挣扎,直接戳穿丁洋的身份:“刘家血统隔四代,便会有一人遗传龟息症,也可称作死症,其病症发作之时,身体冰凉如尸体,心跳骤停,呼吸薄弱,脉博几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