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恕我们不敢受。另外,贵府既然喜欢我家铺子的蜜饯糕点,我也送了些过来,请老夫人笑纳就是。西儿,我们走吧,你祖母也不知醒了没,得回去侍疾了。”
“醒得来便罢,醒不来……”秦流西冷笑,斜睨着丁永良:“杀人诛心刽子手!”
丁永良黑了脸,看着秦流西的脸,忽然觉得有些眼熟,道:“慢着,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秦流西如今作女装打扮,身材纤长,可这脸,有些盛气凌人,尤其斜眼看人的时候,不可一世,这样的脸,他分明在哪见过来着?
可秦流西却不理他,扶着王氏上了马车,又传了一道密音入那乞丐耳中。
丁永良也没法细想了,因为那几个同窗默契地说想起还有论策要做,赏雪下回再说,先告辞了。
他看着丁家马车后面的那辆华贵马车,里面的人始终没下来,马车却是调头要离去了,不禁心一突。
丁家走了一步臭棋
王氏上了马车,吁了一口长气。
“我本想看看附近可有什么流民乞丐的拉两个来听戏,却不想遇到别的人,那几个学子是丁家公子的同窗?”王氏看着秦流西,心中舒畅。
秦流西点头:“而且,有一个在马车里,不曾下车,那马车隐有一股祥瑞之气,我想里面的人非富则贵,将来必有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