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我的身体更重要,这些阴司既然已经暴露了,就不会再能害我,而害我的那人我自会揪出来,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我的身子,不能拖。”
她嫁到定国公府也有五年了,怀孕产子多久,她就病了多久,她看过的太医大夫无数,没有一个人真正治好她,这病总是反反复复的不见好全,因为常年喝药身体孱弱,脸色青白,这便罢了,最让人烦躁的是这脾气阴晴不定的,使得婆婆他们都不敢让儿子养在她身边,就怕吓到了孩子。
孩子不在身边,夫君对她也不如新婚燕尔时,这让她挫败又烦躁,行事也越失了章节和分寸,一有点不顺心的事就想发作,她一直以为都是因为缠绵病榻之故,所有的大夫也都是这样认为的,可现在情况却是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她的病并非是无治,是有人压根不想她好,一开始就处心积虑的设了套,对她下了无形的慢性毒,一点点的败坏她的身体和性子,最终走向面目全非,这用心何其缜密歹毒?
而她却对此毫无所知,轻易地钻了进去。
所以,她得先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再慢慢论其它。
江文妍郑重地向秦流西行了一礼:“少观主,请你为我辨症开方。”
我什么都懂
秦流西对这些内宅阴司并无好感,也不喜欢细探,她指出来了,谁是幕后黑手,江文妍这样受过嫡母教养的自然会查出来。
所以江文妍要先看病,她乐得轻松,一行转到外间扶脉问诊。
“可是要喝符水?”江文妍小声问了一句:“只要是对身体好的,我都能喝下去。”
秦流西嘴角一抽,道:“你想多了,风水影响你的情绪,才使你身体越发不好,但这些年,反反复复的,你的身体也确实孱弱亏损,气血双亏,是需要仔细调理的,并非靠一剂符水就能喝好了。”
江文妍有些尴尬,这不是看她是道医才有此一问么。
秦流西又来了一句:“道医也是医,只是我们以医弘道,也从中弘善,广结善缘。所以,别动不动就想着喝符水那些神神叨叨的,那都是神棍骗人的,咱们要相信医术,有病就吃药。”
众人:“……”
刚才把风水和病情说得头头是道的是谁?
还有,你也是有大本事的神棍吧?
“你想喝符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是专门的药符,而非随随便便画几道就可以的。”
所以,还是可以喝符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