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不可少的。“
“信仰?”
“没错,信仰,只要有人信,他就得信仰。”秦流西负手而立,手指在轻轻的点着。
“就算是如此,他一个邪修,也只能算是邪神吧?”
秦流西轻叹:“信仰这东西很玄妙,只要得了,你就能得到其中的力量,相信你深有体会。就算是邪神,只要有人信,他就能存在。”
风伯低头看了看自己,也确实如此,越是多人祭拜他,内心虔诚供奉,那信仰之力就源源不断地滋养着他。
“不管如何,还得找一下远古的史记,他对我们来说算是老妖怪了,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如果不想被他嚯嚯了,那就只能挣扎一下,捣毁他成神契机。”
“要是垂死挣扎也只是作无用功呢?你也说他是几千年前的老妖怪。”
秦流西瞪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还算是个半神吗?”
“我野路子出家的,神力都不足。”风伯讪讪地道。
“那就修,人家都能修,你咋不能,努力修行,卷到他无路可走。”
风伯:“?”
可以说些他听得明白的话吗?
他看着秦流西,道:“说实在的,如果真的阻止不了他成神,那怎么办?”
秦流西盯着他:“如果阻止不了,那我就弑神!”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凭他是谁,她不痛快了,都别想痛快。
风伯瞳孔微缩。
“是少观主吗?”
身后传来一个问话。
秦流西转过身,那颜岐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正向自己的方向张望,看她转身了,立即眉开眼笑的冲过来:“哟,我就是来看一下,没曾想还真是你啊。”
秦流西拽了他一下,以免他因为冲力收不住而掉进湖里,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颜岐山笑眯眯地说:“阿大说神庙前来了一个人,对着神庙鬼鬼祟祟的特别猥琐,也不知想如何,我听了他形容,倒觉得像是你,这眼下没事就过来看看,还真猜对了。”
秦流西:“?”
她看向那目瞪口呆的叫阿大的小贩,唇角斜斜勾起,她鬼祟猥琐?
还有老颜你这老头,你已经得罪我了好吗?
颜岐山自不知自己无意中骂了秦流西,左右看了看,挤到她身边,小声问:“你来做啥呢?你在这干坐着,是在和我们老祖宗说话吗?老祖宗他可是在这?”
“嗯,刚被你挤开了。”秦流西凉凉地说了一句。
啥?
颜岐山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拱手道:“岐山大逆不道,请老祖宗莫要怪罪。”
“你这一退踩在了他的脚上,如今正骂你不孝子孙。”
颜岐山的脚一僵,退不是,进不是,一脸惊惶。
这看不见,就很亏。
风伯摇头,道:“也都是老小子一个了,你就别逗他了。”
秦流西不爽地冷哼,盯着颜岐山:“他骂我猥琐,逗一逗怎么了。”
颜岐山懵了,我何时骂她了,我怎么敢胆大包天,不怕她让我再走个阴路啊?
很快,他就想到个中关键,哎哟一声拍着大腿,自己口误了,连忙拱手一拜致歉:“是我失言,还请少观主见谅。”
他又盯了阿大一眼,少观主风光霁月的,哪里猥琐了,就你眼瞎。
秦流西说道:“行了,人你也见过了,我先走一步。”
颜岐山一听她要走,连忙拽住她的袖子:“哎哎,不急走,不急。你不来,我也想着去漓城一趟,这是赶巧了。”
“何事?”
颜岐山便道:“是这样的,我有个老友的姑爷,得了个恶疾,看了无数的大夫,也治不好,本想和他一道前去漓城找你看看,却不想你竟是来了,我那老友真个走了大运了。”
“什么病?”
“听说是后背长了啥疮,发作得凶猛,药吃了不少,就不见好。”
秦流西迟疑了一下,道:“看在风伯的面子上,既是你来了,就去看看吧。”
她说着看向风伯,道:“那事我们还得上点心,你我都翻查一下有用的经卷看看能否找出那法子,回头再通个气?”
风伯点头。
“那我先走。”秦流西看向颜岐山:“前面带路吧。”
颜岐山向风伯的方向拜了拜:“老祖宗,明日我再过来祭拜。”
他匆匆地跟着秦流西走了,又让自己的小厮先行去跑腿请示,路上不忘问秦流西他们在查什么事,他是否能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