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升捧起她的脸蛋,指腹蹭了她唇角一下,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
指尖轻轻一挑,纱裙便褪了下去。
谢玉升手一推,手解腰带,气势如催。
“哎呀,”秦瑶被推到榻上,受他气势所震,轻叫一声,被子一陷。
蜡烛熄灭,一缕淡淡的烟升起。
翌日,阳光洒进帐子中。
秦瑶从榻上缓慢爬起,将青丝别到脑后,手伸下榻,去捡自己的衣裙,可才探出一个身子,便被人拉回了榻上。
谢玉升将她揽进怀中。
秦瑶回眸看他,道:“别抱我,我嫌痒呢。”
谢玉升看着她手里那件藕粉色的小衣,道:“等会帮你缝。”
秦瑶头枕在枕头上,“真的?”
一夜没睡好,秦瑶嗓子有点哑。
她手放在喉咙上,轻轻按了一下。
谢玉升注意到到她颈间挂了一只项链,银色的链子,中间镶嵌着蓝宝石,十几颗细小的珍珠点缀在周身,恍若众星拱月之状。
秦瑶看他盯着自己颈间看,手摸上那颈链,问:“好看吗?”
秦瑶感受到谢玉升微凉的手指,触上了她的颈,笑道:“这是我阿娘送给我的啊,上面的宝石是西域波斯的贡品呢。”
谢玉升问:“岳母送的?”
秦瑶的母亲,秦大夫人,当年在生产秦瑶这个小女儿时,血崩不止,导致难产去世。
谢玉升没料到这个颈链还有这么个渊源。
秦瑶点点头,“我阿娘怀我的时候,恰好我阿耶立了战功,得了很多御赐的宝贝,阿耶从那么多宝贝里,选了一个匕首送给我阿娘,我阿娘气得不行,嫌我阿爹不解风情,就把那波斯匕首上的蓝宝石给剜了下来,自己穿了一个颈链,说等我出生了就送给我。”
小小的蓝宝石,躺在少女手心上,被光照出淡淡的光泽。
秦瑶将颈链晃了晃,故意在谢玉升面前显摆了,问:“好看吗?”
“好看。”
谢玉升怎么看不出她的小心思,轻轻一笑,替她将手掌收起。
秦瑶却又将掌心摊开。
她的目光,落在谢玉升俊秀的面容上,久久没有移开。
像是在他脸上寻找着什么,观察着什么。
谢玉升察觉到她的注视,抬起眼看她,问:“怎么了?”
“这个颈链我很喜欢。”秦瑶将颈链解下来,攥在手心里,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认真地道,“如果我把它给你,你能好好保管吗?”
此时此刻,一股奇异的感觉自谢玉升心中升起。
秦瑶声音小小的,问:“你能好好保管吗?”
作者有话说:
甜妹,永远的神!
亲亲瑶瑶v
好事
谢玉升将颈链从秦瑶手中拿起,摩挲了一会。
这样一个贴身之物,陪伴了秦瑶十几年,还是亡母留下来的遗物,何其之珍贵。
秦瑶为何会让他保管?
谢玉升问她。
秦瑶道:“你自己想啊,我不告诉你。”
只是少女的心事过于浅显,连最简单的掩藏的都不掩藏一下,谁又会看不出来呢?
秦瑶感觉他看出来了,心里紧张,又看他迟迟地不收,有些后悔自己太过鲁莽了,伸出手去拿颈链,“既然你不要,那就还给我吧。”
然而手才伸出去,谢玉升便握紧了掌心,轻轻一笑道:“会帮你保管好的。”
那笑让秦瑶心砰砰乱跳。
她看着他,问:“真的吗?”
对方没有回答她,微凉的手指,落在了她光滑的脖颈间,沿着她的颈一寸寸游移,指尖所触之处,像燃起了一片温热的火,最后停在了她喉咙下微凹的地方。
秦瑶喉咙哽动了一下,脸色染红。
谢玉升忽然问:“你和燕贺是什么关系?”
秦瑶愣神,问:“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昨晚你也问了。”
谢玉升道:“你昨晚没告诉我。”
一想到昨晚最后,秦瑶就羞愧极了。
当时,谢玉升说他要去洗冷水澡,秦瑶好心地喊他留下来,说可以帮他。
谁知道熄了灯,对方农夫与蛇,竟然恩将仇报,反过来报复她。
他趁着她迷乱时,问她:“你和燕贺是什么关系?”
秦瑶脑子里发昏,话不经过脑子就说出来了:“燕贺哥哥吗?我和他也没有很熟,小时候见过几面。”
可就是这一句“燕贺哥哥”,让秦瑶接下来一晚上都不好过了。
她被欺负得说不出话,被谢玉升一遍遍逼问她和燕贺以前的事。
那样残忍的“严刑拷打”,如何是一个小姑娘能承受得住的,很快她就缴械投降了,口中道出了一点二人的过往。
她说自己小时候,燕贺经常来将军府找她玩,给她买泥人、纸画等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