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只听他低笑一声:“怕什么,反正你又不给我进去。”
秦晏礼倾身咬住了她的嘴唇。
苏词面红耳赤,她一开始知道自己来姨妈的时候还舒了一口气,心想终于不用受秦晏礼的折磨,没想到他真的是不管不顾。
她挣扎了几下,秦晏礼直接压住了她的大腿,语气威胁:“苏词,你要是敢再乱动的话,就别怪我跟你浴血奋战。”
苏词身体一僵,又气又羞耻。
看她气恼的模样,秦晏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她的腰盈盈一握,他将她紧紧箍在身下,炙热的嘴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凡是他经过的地方,白嫩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粉红,苏词脑子一片混沌,浅浅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来。
她真美啊。
此时她脸上透红,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红润的嘴唇被他亲得泛着光泽。
秦晏礼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欣赏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
“苏词,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逸。”
模糊中苏词听到秦晏礼这样说道。
劳逸结合的逸?
苏词还没反应过来,秦晏礼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唇。
……
结束之后,苏词再次到了卫生间洗手,她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面带潮红,嘴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她突然觉得镜子中的自己很陌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怔怔的看着,突然镜子里又出现了一个人。
秦晏礼站在身后,他的发丝有些凌乱,凌厉的五官此时多了一些柔和。
他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发什么呆?洗完也不出去。”
苏词没说话,转身走出卫生间。
深夜苏词是被疼醒的,她有痛经的毛病,尤其是月经的前两天,她经常痛得直不起腰来。
半夜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腹部好像被搅着一般疼,她疼得冒汗,实在控制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了?”秦晏礼被她吵醒,将床头的灯打开。
灯一亮他就看到苏词的脸十分苍白,额头还冒着细汗,眉头紧皱。
秦晏礼摸了一下她的手,发现她手心冰凉。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秦晏礼彻底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痛经。”苏词的语气好像忍受着极大的疼痛。
“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秦晏礼说着起身下床。
“不要、”苏词拉住他的手,她的指尖冰冰凉凉的:“太晚了,我来月经都会这样。”
秦晏礼脸色微沉:“就是这样更要看看。”他说完走了出去,走到楼梯口喊道:“芬姨。”
芬姨来得很快,睡眼惺忪:“先生,我在。”
“打电话给家庭一声,让她迅速过来一趟。”
“怎么了?”芬姨瞬间清醒,语气紧张问。
“苏词不舒服,”秦晏礼顿了顿:“你看看弄点什么可以缓解她痛经。”
“好、好。”芬姨连忙应声。
秦晏礼回到房间,苏词已经痛得蜷缩成一团,拳头紧握,指甲陷入掌心里面。
秦晏礼眼里掠过心疼,他走上前,将她的手掌掰开,让她抓着自己的手。
苏词此时已经顾不了再多,紧紧抓着他的手,细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
没一会芬姨匆匆进来,她手里端着一碗红糖水,她说道:“先生,让夫人喝点红糖水,可以缓解一下痛经。”
秦晏礼将她抱起靠在自己怀里,伸手接过芬姨手里的红糖水,吹了一下之后凑到苏词唇边。
苏词苍白着小脸,并没有喝。
“苏词,喝点。”秦晏礼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苏词微微张嘴,刚碰到的时候眉头皱得更紧,将头撇开,有气无力地说道:“烫。”
芬姨见状连忙说道:“我去拿个勺子。”
等把勺子拿回来的时候,秦晏礼勺了一勺,吹了几下凑到她唇上。
苏词浅浅地吸吮了几口,喝完之后秦晏礼又勺了一勺凑到她唇边。
如此周而复始,苏词动作迟钝,秦晏礼也很有耐心,等着她一点点地喝完。
很快家庭医生就来了,她拎着一个箱子,视线落在秦晏礼怀里的苏词身上。
这是她第二次见苏词,第一次是在酒店,当时的场面可以说是用相当混乱来形容,她当时给她处理完之后就离开了。
没想到第二次见面是在秦宅,而且电话里听芬姨称呼她为夫人,想不到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竟然已经结婚了。
“余医生,麻烦你给夫人看看。”芬姨跟她说道。
余霏走到床边,先是跟秦晏礼打了个招呼:“秦先生。”
秦晏礼没有跟她多言,他的注意力都在苏词身上。
他将苏词轻轻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