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清儿还回响在耳边。
爱,是什么?
景初从来都不知道。
自私,残忍。
她这次也要这样,生病就生病吧,人格分裂就分裂吧,她也是差点要死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去关心照顾她人了。
出了房门,慕意清靠在电梯中将景初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就此离开她的世界吧。
当天去了新的公司,签订新的合约,成立个人工作室。
时真走在前面,一步一个回眸。
上次见面还是sc盛典上,她带着慕意清的手机被几个工作人员拎走关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才被放出来,第一时间就是去慕意清的家给她送手机,开门的是景初。
眼底通红,一贯的长直黑发尽显凌乱,露在衣口处的肌肤也全是咬痕。
“我来找我姐。”时真咽了咽口水说。
一晚上的战况是不是有些过于激烈了?她又看了眼血迹斑斑的咬痕。
心里直摇头,一定会留疤的。
景初声音很低,辨不出情绪道:“她在睡觉,有事跟我说。”
时真:“我来还手机。”
景初伸手接过,指节的肌肤都皱巴巴的。
时真心想:不会吧不会吧,真就这么激烈。
她目光往屋内瞥去,还没看到什么,景初半合上房门:“这几天别来烦我们。”
想到这,时真轻轻叹气,她姐几天不见,脸又小了一圈,真的不知道是谁被谁榨干了。
想着想着脚步倏然停止,慕意清一个没注意撞了上去,身体虚弱到跌倒。
时真慌张,蹲下扶起慕意清,轻声道:“姐,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家吧。”
刚签的合约,下次进组还需要一两个月,慕意清这个状态也太虚弱了吧,时真不放心让她开车回去。
“好,麻烦你了。”慕意清没有逞强。
回到车中,倒头就睡,半个小时后,车停了下来。
时真拍了拍慕意清的肩膀。
“姐,到了。”
慕意清皱眉掀起眼帘,怎么送到这了,她薄唇紧抿,迟迟没有动静,时真又慌了。
送错地方了吗?
她透过车窗看了眼地下停车场。
没错啊,这是她家啊。
半晌,慕意清打开车门。
“我回去拿点东西再下来,你先别走。”
时真点头。
早上来了一遍,下午又来了一遍,慕意清懊恼自己没有告诉时真父母的地址,本来只是想在电梯徘徊一会儿再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又打开了房门。
家中酒瓶子的方位没有变化,景初没有回来,她舒口气,心里又胀胀的。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沙发上,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毛毛虫也在看她。
似乎在说:“妈妈带我走吧。”
慕意清轻笑声,眼眶微酸,好像是有孩子的,一沙发的孩子,这么多只,抱走一只不会被发现吧,虽然是景初夹的,可她又不记得,也不在乎。
时真在车内等了十几分钟,看着慕意清抱着一个毛毛虫走近。
直到慕意清坐上车,时真又仔细地看了一眼,确定是只带了个毛毛虫。
慕意清安放好毛毛虫,报了个地址,时真导航定位,很快将她送回父母家。
慕军见女儿气色难得不错,在厨房里忙活起了大餐,准备给她补补身子。
慕意清吃得比平常多了一些,九点多躺在床上抱着毛毛虫,心里还在想事情,克制不住的。
床边的手机忽然剧烈震动起来,之前辅助手表的app提示:[景初的心律不齐,存在生命危险。]
手表的定位地址在剩下的毛毛虫的家中,慕意清心跳停了一拍,想不管不顾。
她不知道景初是不是又在耍小把戏。
她也不敢拿景初的生命冒险。
网友遗愿
《星燃计划》来到收尾阶段这天晚上正是出道决赛夜。
节目组原本的安排是决赛夜出道组五人汇集,到底是自家公司,景初没同意说不来就不来。
苏西无奈地作为曾经的师姐来到林岛,这个破船坐得她简直想死她就像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可怜的就是她这个打工仔。
当晚九点多,舞台上的十名练习生还在lo舞台,苏西哈欠不断,她想回家,即便景舒不在家中。
五个师姐们各带各的表情看着台下的师妹们的表演徐延陷入了沉思。
圣诞节那天从慕意清家离开后她和傅星凡回去喝了很多酒,酒后乱性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第二天差点没赶上回林岛的轮渡除去录制时间她都有在刻意回避傅星凡,结果这小姑娘死乞白赖地说:“如果最后我是c位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
最近几次的投票排名傅星凡稳居前二,不出意外,50的概率,她在赌。
徐延也给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