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出现得及时,不然她姐就要被强吻了。
两个人缠着的目光瞬间错开,覆在慕意清腰间的手掌烫了起来,慕意清的脸跟着烫。
时真气嘟嘟地走过来,用劲拍下景初的手,景初吃痛回缩。
“姐,要换衣服去片场了。”她看着虎视眈眈的景初,开始赶客:“景老师你也差不多该去换衣服了。”
慕意清浓睫轻颤,腰背的热度还没散去,多亏时真及时出现,差点就亲上了。
她坐正身子,对景初说:“去换衣服吧。”
时真得到认同,拉着景初站起来:“走吧,景老师。”
景初咬牙将糖全部嚼碎,身侧攥紧拳头,回头看眼慕意清:“等下片场见。”
下车后她冲时真勾了一抹假笑:“我们小情侣的事情,您能不能不要掺和?”
一句话给她吓得一激灵,吻没结成,魂快吓没了。
出了房车,时真没有慕意清这把保护伞,根本不敢在景初身旁造次,蹲在附近一言不发,光瞪着她。
她对景初的不满,从她姐生病开始延续至今,即便慕意清已经跟她说了很多,让她别对景初有敌意。
时真叹声气,对着景初离去的背影骂:“你最好对我姐好点,不然我就……”
她咬着牙重复:“我就……”
脑海里过了一遍,她就做不了什么,也不能拿景初怎么样。
卑微的打工人蹲在房车附近画了无数个诅咒圈圈,裤兜里的手机有了信息提醒,时真点开一看。
好的,景老板的巨额转账又来了。
时真不屑,她是这点小钱就能被收买的人吗?
再看一眼手机屏幕上的金额,时真心虚地捂脸,这不是小钱,这是她打一年工都赚不到巨额财产。
犹豫不决的时真,看了眼房车,想到了她姐,狠下心,跺脚点了退还,附上一张死亡微笑的表情。
她姐生病的模样她不想见到,再多钱也不能松动,不能让景初小人得逞。
……
下午片场。
那晚盗女受伤后返回卧室途中,副人格替代主人格,不受控制地敲响宋辞的房门。
待房门打开的瞬间,主人格盗女摇了摇头,思虑自己为何又在这里?
不过看到眼前这个姑娘并不害怕,她捂着伤口,轻车熟路地坐在板凳上,让其帮忙包扎。
这些时日,晚上回来神智不清,不晓得做了什么,每天清醒就睡在这个小姑娘的房间,盗女也算是习以为常。
第二日,雨后天晴。
轮船附近不时会飘来几只海鸥,颇有爱心的商人在甲板上,将多数人没吃过的高级食物丟喂给他们眼中的“畜生”。
宋辞偶尔会来到甲板,采风作画,画这无垠的海天一色,画这自然的瑰丽庄静。
盗女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嗤笑道:“画山海不如看山海。”
宋辞不屑于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请教,只是继续地画着她的山海画。
她看着女人走到轮船禁止通行的危险区域,一步便可以直接越身大海,被这天海一色吞没。
甲板上没人特意地关注这两个女人,即便她们美艳至极,船上这几日不是没人前来邀约,都被无情拒绝。
坐在那画画的姑娘一袭白衣,清冷得让人一靠近,便觉得寒冷,拒绝倒也理解。
至于置身于危险中的那个旗袍女人,此时迎着海风,点了支烟,看起来风情万种。
按照剧本,接下来是那晚被杀的男人的女儿进场跌倒,小女孩跑过来,直直地看着慕意清,又看了眼景初。
庞曼:“卡,小孩父母呢?怎么回事?戏没讲明白吗?”
世界上最难控制的就是小孩和动物,每次拍戏需要用到这些,庞曼就头大,连接敲了几下导演椅。
小演员的父母跑到片场,解释:“庞导,稍微等一会儿哈,小孩生病了有点没状态。”
庞曼不计较:“行,调整十分钟。”
得到休息通知,景初立马来到慕意清身边,掏出昨天还剩余的湿巾帮她擦手,慕意清任由她没缘由地擦手,十分享受。
景初非常自来熟地又向时真伸手:“口香糖。”
早几天发现时真的包里一堆口香糖,各种味道的都有。
时真掏了口香糖不看她,将口香糖递给她姐。
慕意清接过嚼了两颗,景初又在她身边用着手掌使劲扇风。
慕意清细眉拧出一丝不悦:“干吗?”
景初动作不停,双手带风:“散散烟味。”
昨天晚上她们聊到抽烟这个话题,慕意清承认她不喜欢烟味,抽烟是为了伤己气她,景初记在心上。
盗女抽烟的戏份不少,可怜了她的宝宝要一直闻着烟味,时间紧迫没想到其他办法,多扇扇风,烟味会小一些。
想法太可爱了,慕意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景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