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前不是还说让阿渊留下来,不急着回洛阳吗?为什么现在又急着送他过去呢?”
刘豹摇着头说道:“过去是我无知,那五经算什么,我儿所学的,乃是真名士该学的东西啊!”
“我得给他老师准备一封厚礼,绝对不能轻视!”
魏国跟拓跋开战。
高句丽倒了血霉。
最初毌丘俭做出一副要攻打高句丽的模样,吓得高句丽王连夜逃离了王城,他们丢下了大量的城池,携带着百姓和大量的物资朝着肃慎那边赶路,就怕毌丘俭开始追击他们。
这一路上,拖家带口的,出现了不少的减员。
结果最后才发现,毌丘俭去打拓跋部去了!
高句丽王是又喜又怒。
喜的是自己安全了,怒的是白白跑了这么远。
高句丽决定留下来观望,没有再继续跑路。
当他们看到魏国在拓跋境内大杀四方,打的拓跋抱头鼠窜的时候,心里是说不出的开心。
早就说了,跟毌丘俭对打是不能用游击战的,不长记性!
他们甚至为毌丘俭的胜利而开心,似乎对手越强,越能证明当初不是他们太菜,是真的无力回天。
可看着看着,他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拓跋部被击败了,然后他们开始跑,这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可特么的为什么要往我这里跑啊?
再把毌丘俭给招惹过来可怎么办?
就在他们准备警告对方,让对方离开的时候,拓跋部却发动了对高句丽的袭击,他们攻陷高句丽的城池,劫掠其人口,隐约有要吞掉对方的意思。
高句丽王勃然大怒。
毌丘俭来欺负我也就算了,你个区区蛮夷野人,也敢来招惹我们?
真当我们是泥捏的?
双方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高句丽在兵力上是劣势,况且对方有拓跋绰等优秀将领们指挥,高句丽被打的节节败退。
被毌丘俭所打跑的溃兵将他们打成了这样,高句丽王几乎吐血。
他当即决定亲征,要跟这帮人好好较量一下。
毌丘俭此刻就在一旁,看着败者组的两位选手大打出手。
太学讲学
一辆马车朝着太学的方向缓缓前进。
郭平坐在车内,看着一旁的陈植,“弘先,你阿父没说什么吧?”
“我阿父大概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我大父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吩咐我往后不能鲁莽行事。”
陈植说着,又忍不住叹息。
“当时就该听我的,直接说我们的身份就是了,他们哪里还敢多嘴?非要惹出这般麻烦来。”
郭平有些尴尬,“当时听他们的言语,实在是气不过”
陈植没有再多说什么。
当时郭平忽然大怒,其实不是因为王济,而是因为郭琦的那几个族兄弟。
那几个人的嘴实在是太脏了,一顿羞辱,郭平直接就炸了,上去就与他们动手,至于最惨的是王济,纯属是因为这个人比较能打,郭平带去的几個侍卫竟打不过,于是乎,挨了一记正义的闷棍
两人此刻正朝着太学赶去。
今日太学里有个大事,洛阳内的诸多士子们都得知了这个消息,郭平跟陈植也就约定好一同去凑个热闹。
“我听人说,那谯公乃是蜀地大贤,他很年幼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跟他的母亲,兄长一同生活,非常的喜欢古籍,好学痴迷。”
“他的家庭极为贫苦,但是他从不治理产业,只是每日诵读典籍,废寝忘食,他的母亲对他很是失望,家里的事情都落在了他兄长的身上,他研究了六经,擅长书法,熟悉天文,身高八尺,为人简朴,不擅言谈”
“听闻他后来扬名蜀地,蜀地的丞相诸葛亮就让他来拜见。”
“此人站在诸葛亮面前,因为不善言谈,支支吾吾,左右皆发笑,诸葛亮就举他为劝学从事。”
“后来有人提议将方才那些发笑的人都处置了,诸葛亮就说:我尚且都忍不住,何况是他们呢?”
陈植越说越快,甚至还说起了几个他与其余名士的趣闻。
“我听人说,他年少时曾跟着大名士秦宓学习,后来他就以弟子来自居有一次,他去见名士杨戏”
郭平忍不住打断了他。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
“这几天洛阳里很多人都在说啊,你不知道?哦,对,你在府内反省反正现在洛阳内都在谈论他的事情!”
陈植激动的说着,郭平却皱起了眉头。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蜀国灭亡也很久了,他来到洛阳也有一段时日了,过去从来不曾听到关于他的事情,怎么这几天就忽然有这么多呢?”
陈植瞥了他一眼,方才说道:“还能为何,定然是有人为他造势呗。”
“而且这个造势的还并非是寻常之人,定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