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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好办法?
还未必??
怎么着,拿你的宗族去赌吗?
你敢赌别人敢吗?
蔡睦又说道:“您勿要担心,我们并非是要联合起来去反对陛下,那是寻死之道但是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可以去做的。”
“你们前脚刚来到洛阳,后脚便出了大事,你们是觉得陛下不会发现你们到来?不知道我们相见??”
“这万万不可!”
荀顗很是干脆的拒绝了他们。
“荀公,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学问的事情,是为了帮助您,是站在陛下那边的,跟其余的事情都没有关系啊!”
荀顗有些迟疑。
“荀公,连老夫都得缴纳四万亩的耕地,至于您,大概只会更多吧?如此缴纳,我们的宗族又能持续多久呢?”
蔡睦此刻再次问道。
荀顗长叹了一声,“不是我胆怯,只是因为陛下虎威,你们不曾待在陛下身边,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温县的赵家,跟你们比起来又如何呢?”
“陛下一声令下,举族被抓,赵酆被斩首,其余子弟皆迁往南州,交州等地几代人的积累化为乌有。”
“您若是这样的想法,那就当我们不曾来过,告辞!!”
几个人纷纷起身,就要离开。
“唉也罢,且说说你的办法吧。”
看不起我?
钟会下了车,快步走进了兄长的府内。
钟毓的府内,此刻有二十余位甲士,这些人看到钟会,急忙行礼拜见,钟会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走进了书房,就看到一位官员正坐在钟毓的面前。
钟会上下审视了他一番,不悦的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苦笑了起来,赶忙起身拜道:“钟公,我是左熹啊!”
钟会顿时想了起来,当初陛下去食肆吃饭的时候被这个人识破了身份,然后自己就提拔他进了刑部。
他还有一个长得非常难看的儿子!!
钟会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啊,你儿子可曾长开了?”
左熹一顿,“不曾。”
“我儿子如今正在太学之中求学,这还是多亏了钟公,您的恩情,我一直都不曾忘却。”
左熹面对钟会,非常的恭敬。
这不只是因为左熹受过钟会的提拔,更主要的还是如今钟会的地位。
别说是他,就是魏舒来了也得低着头坐在钟会的面前。
何况,根据小道消息来说,钟会很快就要升司徒了!
这年纪的司徒公,谁敢去得罪啊。
钟会看了一眼钟毓,“兄长,你派人请我,是为了什么事?”
钟毓看到钟会到来,这才轻笑着看向了左熹。
“自然是有要事。”
“这位左公是来彻查我们家的耕地数目的。”
钟会哦了一声,随即看向了左熹,“我家统计了多少亩耕地啊?”
左熹赶忙拿出了文书。
里头详细的记载了钟家在每一处地方的耕地,看这文书的厚度,就可以想到他们家到底是有多大的财力。
左熹翻看了几页,随即笑着说道:“钟公,按着估算的数额来看,是三万一千零三亩耕地,其中有三千亩良田,一万七千亩中田,其余皆是下田”
钟会当即皱起了眉头。
勃然大怒。
“大胆?!”
“三万一千亩?!”
看到钟会发怒,左熹心里一沉。
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所害怕的就是这个,刑部尚书一再交代,让他们勿要弄虚作假,无论面对谁都不能害怕,但是钟会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