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起来。一只手从她的腰部滑下,慢慢覆盖住了她的丰臀,轻轻地揉捏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攀上了她的玉峰,不知是不是因为和我有了合体之缘,母亲竟然换掉了那厚实的传统胸罩,现在的文胸虽然藏在睡衣之下,无缘得见,但是那软软的手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撩拨起那顶端的“小豆子”。
“唔——”母亲显然感受到了我的小动作,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用还和我紧紧纠缠的小嘴哼道,“别,别!菜,菜还在,还在烧,烧——喔——”我右手隔着睡衣和文胸一掐她那似软还硬的乳头,母亲嘴里的呓语便被一声轻吟给打断了。然后那本来还算乖巧的小樱桃,抗议似的立马抬起了头。即使隔着睡衣和文胸,也能轻易的感受到它的坚挺了。
我笑着拨了拨它们,刺激得母亲娇羞地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起身子,小舌使劲舔了舔我的舌头,好像要分散我在她胸口上过多的精力。
殊不知她扭动时,胸前的白兔蹭过我的胸膛,给了我更大的刺激,我又怎么可能放过她?我右手暂离她的胸口,却是从她的睡衣底下,直接探了进去。当我的手摸到她那薄薄的纯棉文胸时,母亲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右手所及的皮肤也条件反射似的,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看着她双眼瞪圆的可爱样子,心中好笑,对她的嫩舌一吸,就把战场转移到了“我方阵地”。母亲并没有对我的嘴上动作有什么反应,因为与此同时的,我的右手已经把她的文胸推了上去,开始肆意享受起那销魂的柔软。
“唔——嗯——”母亲发出重重的鼻音,控诉我对她软绵绵的乳房不停挤压和绵绵不绝的画圈。但是,很快那抗议就像是被我挤裂了,揉碎了一样,化成了粗重的喘息,弥漫在这片暧昧的空气里。
我们彼此沉浸在肌肤和口舌的相亲中,不能自拔,时间似乎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直到,“啊!菜糊了!”母亲夸张地逃离了我的身体。
“都怪你!”母亲一边收拾着狼藉的锅子,一边嗔道。
“妈妈烧个菜,都被你搅得不得安宁,现在可好,好好的一个菜就这么没了!”
“恩?”没有听到我的一点反应,母亲疑惑地回过头来。却发现我正盯着她的领口不放,她低下头,刚刚才褪去一点的红晕,立马又重新染了回来。原来刚才被我推上去的文胸推在她的领口,把衣服生生又撑出了一个乳房大小的鼓包。
“你,你,你——”母亲看着我羞得说不出话来,连忙着急地去整理胸前的隆起。但是在不褪去睡衣的情况去,想要把文胸摆回原来的位置,对于母亲这样拥有一对硕乳的女人,明显是个大难题。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真的很难相信,端庄,贤淑的母亲有一天会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我来帮你吧!”我边说着,边把双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或许是我正经的表情打动了她,也可能是我没有触及她乳房的双手博得了她的信任。母亲顺从地移开了两只手,任我施为。
我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一只手“正经地”帮她理着文胸,但是右手却伸向了她的后背。直接解开了她的搭扣,“正经”的左手此时却一把将母亲的文胸从她的睡衣下摆给抽了出来。
“喔!你干什么?”母亲下意识地立即用双手掩住了胸口。
我笑着看着她明明穿着睡衣,还吓得一把捂住胸脯的举动。当着她的面,把才骗到手的青色棉质薄文胸给翻了过来。文胸的内层还残留有着母亲的体温,温暖的让人觉得舒适。
我直接掏出刚刚拥吻时还坚硬似铁,此时却有点弯腰的肉棒。果然不出我所料,gui头处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我就这样大剌剌地把它们全都涂到了两个罩杯里。
“妈,我来给你穿上!”直到这时,妈妈才知道我要干什么“坏事”。她羞红了脸,扭扭捏捏不肯就范。
“妈——我饿了,你快点穿上,做饭吃吧!”我撒娇道。
“就你啦!坏主意这么多,就知道欺负妈妈!”听到我饿了,妈妈摇着头,苦笑着不再挣扎。由着我将这条“处理过”的文胸给她戴上,然后便急忙把我推出了厨房,一个人又和锅碗瓢盆战斗去了。
志得意满的我,坐在桌边。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脑袋里竟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必想,闲适极了!
菜很快就弄好了,简单的三菜一汤。却在我和母亲不停地相互夹菜和不时的甜蜜“小动作”中,吃得万分开心。
但是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甜蜜。
我和母亲都放下了碗筷,我抬头看了看她。
“这么晚了,不可能是我的朋友。”母亲边解释,便起身去开门。
“请问,你找谁?”我听到母亲客气的问话,也站起身来。
“小,小弟。是,是你吗?”声音有些战抖,虚弱的让人不敢相信。
“岚,岚姐?”我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你们认识?”母亲疑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