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子湾,傅时律真的说到做到。
在这儿,他不用担心她拿了他的衣服跑了。
他脱了长裤坐在床边,冲盛又夏勾勾手指头。
这动作带着某种暗示性,盛又夏偏过头,当没看见。
“这大晚上的,你朋友还得去警局配合录笔录,你不想她早点回家吗?”
“你用这种事威胁我?”
盛又夏靠在边上,一脸的淡定,“这种小事,就不劳你插手了吧?”
“说不定,我就是很闲呢?”
“噢,那我就跟爷爷撒撒娇,他之前说警局有他的学生,让我有事可以随时找他。”
傅时律心想,盛又夏这小嘴,在什么时候才会软下来呢?
他不喜欢她的嘴硬,就喜欢她小嘴柔软,好亲,好入口。
“大晚上,就别打扰任何人了,你过来。”
盛又夏没有僵着,走到傅时律的跟前,他坐在灰质的床单上,修长的腿伸开,膝盖处确实有青紫的痕迹。
“看看你做的好事,就没什么要表示的?”
盛又夏弯下身,手指头戳向他其中的一处淤青,“那我给你揉揉。”
傅时律痛得一激灵,钳住她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前带。
盛又夏猝不及防,下意识抬起腿往前顶,膝盖好巧不巧压在他腿间,还挺重。
男人忍着,一声都没发出来。
盛又夏感受到的时候,已经尽力把力道收起来了。
压坏了傅主任的宝贝,她赔不起,万一下半辈子都赖着她了,怎么办?
“是你自己拉我的。”
傅时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坐到床上,他视线攫住她不放,每凑近一分,他沐浴过的香气就沁入鼻翼一寸。
盛又夏对上他的眼睛,危险了。
他大晚上把她抓回来,难不成真的是要继续方才的事?
盛又夏被他压进大床内,他从身后掐住她的腰,全身的火热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肤,过渡到她体内。
“我不想做。”她有些无奈,反抗不过,但还是表明了她的意思。
“可是我想,”傅时律脸埋入她的颈子,“我自己动。”
真是狗啊。
盛又夏不肯,自然就要奋力挣扎,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力量的悬殊感才会让女人觉得挫败。
再挣扎下去,说不定还会伤了自己。
一串铃声突然钻进耳朵里,是她的手机响了。
这种尴尬时刻,谁的电话都不能接。
但傅时律却先一步将手机拿过来,将它丢在盛又夏的脸侧。
几乎是同时,里面传出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离婚,顺利吗?”
盛又夏看向屏幕,只是一串号码,没有标注是谁。
但这话,狠狠刺激了傅时律一把。
他手指强行纠缠过盛又夏的指缝,逼得她同他十指交握。
她没有问那边的人是谁,傅时律用腿拨开了她并拢的膝盖……
盛又夏想要去挂断通话,但另一手也被傅时律给擒住,按到了头顶上方。
她可没有被人围观做这种事的癖好。
盛又夏抬头,下巴用力在手机上点了好几下,这才把电话挂断。
“心里有鬼是不是?”傅时律沉声,不悦。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哪来的鬼?”
“别以为你没备注,我就不知道他是温在邑。”
还真不傻,跟狗子一样有敏锐的嗅觉。
盛又夏初感不适,但被压得死死地动不了,只好尽可能夹着腿。
傅时律也爽快不到哪里去,右手腾出来,把她的腿往外撑。
“不想被他听见声?”
傅时律说这话时,挺恶劣,拿了盛又夏的手机,翻出那个号码后回拨过去。
盛又夏一看,心里慌张,她脸皮是不薄,但并不代表能接受这样的事。
她伸手要抢,手机被他丢出去老远,她伸手都够不到。
那头已经有铃声响起来,盛又夏紧张地微攥拳头。
她绷着神经,汗珠顺额角淌落。
盛又夏大气不敢出,能听到傅时律弄出的声。
还好,温在邑没接。
但等到自动挂断后,傅时律再度拨了过去。
盛又夏的身体,随着她的神经而一紧,一松。
傅时律很喜欢。
但他同时也有些牙痒痒的,他吻到她的耳后,出声:“你们还挺有默契,是不是一早就说好了,若是发现不对劲,他就不会接你的电话?”
“你这想象力,不去写狗血的言情小说,真是浪费!”
温在邑肯定是听出了不对劲,所以才不接的。
手机很快沉寂下来,傅时律也没再管它。
盛又夏抬头指了下头顶的灯,“能把它关了吗?”
“你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