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古流传到今,被许许多多的人赞颂,想来也是有值得肯定的地方。
只是爱情这两个字的保质期太短,她对自己的伴侣要求又太高太高,加上母亲的前车之鉴,以至于在遇到温镜与之前,她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当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温镜与的关注和偏爱过了界,许有容才恍然大悟:啊,她喜欢上了住在同一楼层的“邻居”,原来这就是喜欢。
许有容委实是个干大事的人,她这一生感触最深的就是忍耐二字,在忍耐中够到自己想要的人和物。
所以现在许家和温氏,以及温镜与都落入她的掌心。
许有容舍弃温镜与的手,改成把玩她的秀发了,温镜与嫌麻烦,所以发型一直都是加长版的鲻鱼头,倒是发质很好上,很顺滑,所以许有容可以捏着发尾玩。
“我也有想过要不要告诉你。”许有容叹息一声,眉眼从容,“只是我最后怕了。”
温镜与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怀里的许有容,喃喃重复说道:“怕了?”
许有容靠在温镜与的肩上,感受着这两三个月以来难得的舒心和静谧,心情好上了不少,对于那些难以启齿的话也有勇气说出来。
“对,怕了。”
“我想要许正渊付出代价,吐出来不该是他的东西,戳穿他的假面,让他后半辈子活在悔恨当中;我还想要温氏,想要站在权力的顶端,从此不再受人桎梏,不会连只猫都保护不了;我还想要你,想要你不对我怀有怨恨地站在我身边。”
“我知道你不喜欢温家人孔家人,可血缘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我做不到也没有理由做到帮你割舍掉,所以我越想越怕,怕你怨我。”
她知道自己贪心,妄图两全法,可是她不要也不愿放弃温镜与。
等待无疑是极为忐忑的,偏偏她要等的人迟迟不来,那时许有容的心情和要赴刑场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不是没想过主动去见温镜与,只是怕的要命,不知见面该说什么,只好每天在手机上打字问候。
许有容的声音听着波澜不惊,就好像她这个人一样,面对再刁难的局面也能从容不迫,不会惊慌失措,自有一番气度。
但这一次她有些失控,嗓音分明有些颤抖。
温镜与紧紧地拥抱住她,强行和她十指相扣,声音却比她还软还娇,“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我虽然从前不知晓自己的心意,但其实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时就做出了抉择,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特殊到我的世界只有你,旁人无关紧要。”
“或许你以为我在说好听话哄你,其实不是,我真的不在乎温家人和孔家人的死活。”温镜与哼笑一声,有些乐不可支,“我恨不得他们那群祸害早早上天,最好早登极乐世界,愤恨的心情就像面对温朝春的时候一样吧,希望那些人这辈子都不要来我的面前碍我的眼。”
温家和孔家的人怎么说呢,如果能一下子全嘎了,静安市的空气都能新鲜几个度。
最后温镜与举的例子一下子就让许有容明白了她与对温家孔家的态度,完完全全的恶之欲其死,早死早完事,最好不要死在她脚边,她嫌晦气。
温镜与好笑说道:“放心了吧,他们加起来也比不过你一根手指头,不对,连你的小拇指盖都比不上。”
许有容从她怀中坐起来,定定地看着她,反扣住两人没怎么分开的手,主动亲上去。
温镜与很享受许有容的主动,虽然她们满打满算才亲了三次,但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许有容绝不是太过主动的人。
相反她会主动权和选择权交给温镜与,就像这一次,要是温镜与不来找她,她还能憋一段时间呢!
所以对于难得的美人献吻,温镜与那是万分珍惜。
温镜与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直到亲到许有容推开她。
下午的时候,温镜与陪着许有容上班,有人来找许有容汇报工作,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打发时间,没人的时候她就挨在许有容身上,一刻都不分离,誓要和许有容做一对连体婴儿。
官宣是没官宣的,温镜与要集齐九张神图,光在温氏集团总部大楼的最高层办公室的一张照片还是不够体现她和许有容的恩爱,得多拍几个场景才行。
下班回家的时候,好久没有坐上许有容的座驾,温镜与很是稀奇,因为许有容换了个车,还是顶配版的豪车,和之前想必,不可同日而语。
作为丛林土鳖的一员,温镜与还有点不适应呢。
这就坐上豪车的副驾驶了?
十九岁不到二十岁,就坐上美女富婆的副驾驶,不靠爹,不靠妈,全靠一口热乎的软饭!
“不愧是豪车,坐着就是舒心。”温镜与赞叹一声,要是搁以前,许有容就算有这个钱,也不会那么张扬买豪车,这点养气功夫都没有,怎么拿下温氏集团抱得美人归?!
“那你也学车,我送你一辆?”
温镜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