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湛一袭朱红色冕服亲自来接人,两边跟随几十名礼官,吹吹打打,
东宫亲卫军开道,一路朝着皇宫而去。
皇宫的正门,早已大开,在晨光初露之际,喜轿步入太清门,大凌王朝迎进了这一代的女主人。
久卧病榻的皇帝为了今日也拖着半瘫的身子露面,接受了长子长媳的大礼。
等到所有的礼节一一走完,已经是日落西山。
他们也终于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新房内,合卺酒喝完,喜嬷嬷们唱了一通吉祥话后,尽数退下。
卫含章揉着快要被压扁的脖子,抱怨道:“疼死了。”
萧君湛抱她入怀,手替她捏着后颈,神情温柔,“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了?”
不许说死字……
卫含章嘿嘿一笑,也不说话,攀上他的脖颈,直接就啃了上去。
天知道临近婚期的一个多月来,他们日日朝夕相对,这人有多能忍。
只能说不愧是监国太子吗?
她好几次都要把他摁倒了,他愣是没有做最后一步。
吊足了她的胃口。
现在终于到了洞房之夜,他们之前就坦诚相待过,卫含章根本没有新妇的羞怯,啃上去的瞬间,手毫不客气往他衣襟里探。
而平日里平常十分克制的男人,顺着她的力道往后倒,低笑一声,手扣住她的后腰一个翻身就将人覆在身下。
吻到一半人跑了,卫含章不满的瞪眼。
“别急,”萧君湛眸底酿出沉沉欲色,他单手握住小姑娘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唇边的水润,轻叹了声。“今夜就算你不肯,我也得做。”
天知道他等了多久,才等到名正言顺的这天。
最开始把人娶进来,养个一两年再开动的念头早就消失不见。
他没打算再忍。
单薄的寝衣被解开,红色的小衣之下是少女白嫩的肌肤,纤秾合度的身子。
萧君湛顿了顿,低下头,隔着轻薄的衣料。
亲她。
这不是他浅浅的抽了口气,腿圈上他的腰,轻轻用力以示催促。
萧君湛喉结咽了咽,伸手去握她的膝盖,卷起她的裙边。
向里探。
这样的亲密,他们之前同样有过。
卫含章的气息渐渐乱了,她偏着头低喘,又伸手推了推他的脸,哼道:“我有些难受,你别吊着我啊!”
“……”萧君湛顿了一瞬只觉自己冤的很,他更难受好吗?
要不是担心弄伤她。
他……
再次抬头时,他眼里已是赤红一片,安抚般亲了亲女孩的唇。
卫含章一开始还忍着,后面眉头越蹙越紧,忍不住推他。
带了丝哭腔。
“我不要。”
萧君湛下颌紧绷,一边扣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边低声哄她:“还不行。”
他另外一只手扣紧她推拒的手。
怀里的姑娘年纪太小,嫩生生的。
卫含章软软的伏在他怀里,轻声喘气。
软玉温香在怀,小姑娘还总发出这种声音……
刚刚戒了素的男人忍了又忍,最后再次覆身而上。
卫含章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推他:“不是说不来了吗?”
“再来一次,”
萧君湛低头亲亲她的唇,哑声哄她:“很快的。”
……很快的。
卫含章抿着唇,无言以对。
她是真的很想问一句这么说自己真的好吗。
可一想人家这把年纪了,之前又苦忍了好几月。
好像确实遭了大罪。
在心疼自己爱人这一点上,小姑娘做的格外好。
只想到这里,就乖乖点头,“那就再来一次。”
卫含章想的十分妥帖。第二回的战斗力才是真正的实力。
好在萧君湛确实懂得疼人,根本舍不得折腾小姑娘太久,在卫含章推拒都变得无力时,终于将人放过。
被抱着清洗完回到榻上时,卫含章已经累的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直到膝盖被分开,才吓了一跳急忙合拢,“你做什么!”
“别慌,不做了。”萧君湛握着她的膝盖,哄道:“让我看看。”
卫含章:“……”
她的脸爆红,难以置信看着他。
尺度怎么一下子长这么大了,明明欢情蛊解开后,他连解她衣裳都不肯,这会儿……
萧君湛耐心道:“冉冉乖,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害羞。”
“不行不行,”卫含章哪里好意思,她死死并拢腿,“我自己来,或者让绿珠……”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抿着唇瞪他。
她眼睫颤了颤,手遮住自己眼睛:“萧伯谦,你好不要脸。”
萧君湛没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