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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幸福(下)(高h:宫交、内射)(1 / 2)

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下身都是撕裂的疼。

白若这才注意到,身上被人换上了纯白的睡裙,是她常穿的那款。

因为是家居服,买的时候根本不在意领口高还是低的问题,以至于半边胸还露在外边,白皙的肤上是几道格外惹眼的红色抓痕。

她的身体还很疲惫,垂下眼思考了下方才谢钎城到底做了多久,只记得后来在浴室的时候又被他压着后入了好几次。

几次被操到清醒,又高潮着晕了过去。

有点太狠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都还在发颤。

雨水杂乱地拍打上窗户,沉闷的响声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鼻子一酸,白若忽然很想家。

如果还在家里,如果爸爸还在。

雨天的时候,她一定会挤在爸妈中间,一家人看着电视闲聊解闷。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留她一个人独自发呆。

妈妈病重在医院,因为太过忙碌,有多久没去看过她了呢——

眼泪终于断线了,一滴滴落到衣裙上,几团水渍散开。

“呜呜呜”

谢钎烨不在,她彻底是一根浮萍了。

没人可以安慰她。

这些年苦苦追查的真相到现在也没有眉目,当年到底是谁偷了公司的资料,又是谁害了资金周转不开。

白若只觉得没用,她好没用,保护不了妈妈,同样守不住爸爸的遗愿。

谢钎城推开门,白若手忙脚乱地做了些小动作,又恢复了平静。

他走上前,她似乎并没有斗嘴的心思,从垂下的双眼中能看出,心情很糟。

一只手碰上她半边脸想扭转过来,可脸的主人并不乐意,几次都无果。谢钎城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另只手揽过她的细腰就带进怀里来看。

脸上好几道泪痕。

她哭了。

“放开我。”

白若在努力别过脸,可架不住他俯身强行的吻。

原先搭在边缘的拇指,此刻钻进了她的嘴,强制撬开牙间,抵住舌苔反复摩擦。

他的舌头趁机也伸了进来,先是滑过上颚,又舔上她的小舌,混乱中,她居然也凑了上去,唇齿又交缠在了一起。

“呜嗯嗯唔”

舌尖又扫过唇瓣,再次滑向舌下区,那里分布的神经竟然被挑逗了起来,唾液不可控地流了下来,又被他悉数舔去。

直到双唇分离,中间挂起了银丝,她还半伸出舌头喘息。缺氧的感觉太过强烈,脸上都是一片红,两眼里为何写着情欲,这会让他见了就想更进一步。

夹紧的腿被打开,隐秘的气味弥散,她的内裤在刚才接吻的时候就湿了。可他还不嫌够,一手抓住她外露的酥胸,很快抬高起来,粗糙的手茧对准发硬的乳尖摩擦,她受不住地嘤咛起来。

“哈呜——哈、嗯啊、不要”

“不要吗?”

他的脸上没有沾染半分情欲,倒是她扭得和水蛇没有区别了,只是被揉捏乳尖,就可以在一拉一扯中把她送上高潮。

这个时候说不要,倒是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了。

另只手把被淫水泡软的内裤拉开,又是两指,轻易探入小穴,又能借由第叁只拇指按压阴蒂。

“啊啊啊嗯啊啊谢钎城谢钎城呜——”

他不像以前那样循序渐进了,少了很多耐心,手上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拇指在阴蒂上来回刺激,阴道的g点被死死戳弄,连红肿的乳尖都被捏到涨大了一圈。

“不行!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充血的阴蒂已经被视为熟透的果实,圆钝的指尖一个劲的刮,仿佛要挤爆它,得到软烂的果汁。

“不行!!啊啊啊啊!!!”

又要被快感折磨到窒息,就在淫水喷涌的瞬间,他好心地用涨大的性器堵住了这次弄脏他衣服的机会。

她还来不及尖叫,那灼热的阴茎像在烫伤阴道,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体内,就要被这样的粗状物来回抽插。

“啊呜——呜呜——”

白若的双腿瞬间收紧了他的腰,整个人被他抱起,又压到木桌上来回顶弄。

桌子难以承受这样的冲击,跟着摆动,发出吱呀的声音,像在配合她的喘息。

“哈啊啊呜呜嗯啊啊不要操不要操呜呜”

连着被干了一个上午,睡个觉醒来还没到十几分钟,又要被人形打桩机压着操干几个小时,她真的会死——

鬼知道开过大荤的男人会疯成这个样子,白若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碰自己了。

谢钎城的脑袋趴在两乳间,那柔软的触感他没法移开,顺势吸着乳尖,又咬又扯。

他感觉自己确实疯了,刚刚见她眼睛发红,可怜极了的样子,就忍不住变硬,再演变成这样把人死压在桌上猛干的状况。

想碰她,想吻着她,想感受她的体温,想挤进她温暖的小穴,什么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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