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年前见到爱人,她已经很满足了。
傍晚的温度降了下来,冷的路上的行人都不免加快了脚步回家。
等沉路安被放开时,早已气喘吁吁的趴在温湛沅怀里缓神,自然没看到他得意的神情。
“哼,哪有你这么会摆谱的情妇,还要金主亲自上门来伺候。”
“近段日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床上也不知道主动点。”
沉路安轻笑了一声,即使穿的很厚,她还是感受到了那张大手在自己臀部留下的滚烫触感。
“沉路安!”
熟悉的声响令沉路安迅速逃离开温湛沅的怀抱,看着暴怒的沉父,沉路安的心沉到了湖底。
她恍然梦醒,不知道刚才她和温湛沅的对话被听去了多少,可以确定的是,最后那句话应该是丝毫不差的落入了沉父的耳里。
那样羞愤交加的脸,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记忆里的沉父算是老实人的典范,有些怕事,但也十分善良,赚着不多的工资补贴家用,对老婆孩子负责感十足。
沉路安刚来沉家那会儿,因为不善于表达沉父还闹出过许多笑话,虽然不如亲身父女那样亲密,倒也说的过去。
在她来到沉家的第二年,沉母怀孕了,这对想要拥有自己孩子的沉氏夫妇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可这也意味着沉路安的身份突然变得十分尴尬。
这个家总共才一百多平,两室一厅,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给第二个孩子。
于是当沉父提出将沉路安送回育儿院时,沉母是犹豫的,毕竟在一起这一年里也培养出了些感情,再加上沉路安聪明又懂事,送走还是有点不舍得。
如果可以选择,沉路安宁可没有听到这些对话。
老房子隔音差,那些话透过门缝分毫不少的扎进沉路安的心里,她战战兢兢的站在父母卧室的门口难过又害怕,连厕所都忘了上就转身回了卧室。
尽管后来沉母后来骂了沉父,两人也最终决定留下养女,可这件事让从来都谨小慎微的沉路安更加拘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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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老婆了,但是嘴没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