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多时候反倒是带着李毓婷忍不住了，就跟着林祈凰就笑了一通，小豆子看着母亲笑，听着李毓婷笑，就跟着一起咯咯笑。

李毓婷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笑作一团的声音，总会觉着有几分的温馨和喜悦。

稍微说会儿话，李毓婷打发小豆子去搭纸城堡了，才和林祈凰开始说话。李毓婷从前也和林祈凰说起过上学时候的事情，自然也避不开曾柏芝。林祈凰不会可以回避这个名字，但李毓婷能够感觉到她会引着话题离开他，并不像和自己多谈曾柏芝。

李毓婷自然还是和林祈凰亲密些，所以和林祈凰说话地时候，她会自然绕开有曾柏芝地话题，和林祈凰说些快乐些的话。

如今要提起曾柏芝，李毓婷还有几分的不适应，语句之中带着几分的犹豫，语调也没那么自然。

林祈凰的反应在预料之中，李毓婷思考了半饷，还是和林祈凰说了见到曾柏芝的事情，转达了曾柏芝的话。

挂断电话，李毓婷把曾柏芝的电话发给了林祈凰。

无论多么要好，她都不会代替林祈凰做传话筒，也不能借着对林祈凰的了解代替她做任何决定。

她没有那个权力，当然也没有那个时间。

把手机放到茶几上，李毓婷走进卧室拿出了电脑，先让电脑接收文件，趁着下载时间用手机挑了些巴厘岛特产快递回国。

酒店网络的信号不比公司，下行速度有些慢，李毓婷大致浏览了几个通知，拿着纸稍微记了一些要点。等下载完部门打包的资料后才抱着电脑到了办公桌上。

集团里，做管理的人不少，决策的人却并不是很多，李毓婷作为沉不群的接口，就算出差在外也有不少信息要处理。

李毓婷忽然停住了动作，接收文件之中，有钟家的合作函事宜。钟家因为情况特殊，是沉不群母亲的背家，也算钟鸣鼎食，所以关于钟家的事务一般不会交给她处理。

沉不群的秘书并不少，但是真正面向集团琐碎事务的，却好像只有李毓婷自己。叹了一口气，其他几个秘书她并不算很熟悉，工作上的重合度也不高，这次钟家事务事宜直发了邮箱，恐怕也是要尝试接收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