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攥住她的手腕,随着这个力道童颜摔进沙发里,痛得她皱起眉,手中的药也掉到了地上。
手上很快浮现出一道红印子,童颜还没从惊吓缓过神,男人就倾身压了过来,咬住她的唇瓣。
她吃痛地嘤咛,刚张嘴就被他卷起舌头吸吮,比之前吻的都要用力,似乎要将她的氧气尽数吸取殆尽。
但还没沉浸在这份暧昧中不久,童颜就感觉呼吸不不顺畅,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双手摁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
他压的又紧又狠,根本不留空隙,她难受地想要发声求救,但舌头被肆意缠绞根本说不出话来。
大脑缺氧的感觉让她快要昏厥过去,求生欲使得她抬起腿,猛地踢了过去。
“嘭”地一声,茶几上的那碗粥应声翻倒。
江屿被引得转过身去,看到桌面的狼藉,顿然心生不悦。回头见女孩满脸涨红的大口喘气,后知是他忘给人换气的机会。
此时兜里响铃,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拿出来直接挂掉,“做完跟我去江家,别折腾。”
说着他的手覆上了她的睡裤,童颜慌张按住,“我来例假了!”
男人手一顿,摸向她大腿内侧。
隔着衣料触到那块棉织品,他啧了一声,极其不耐:“童颜你算八卦的。”
童颜小声辩驳:“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昨晚给你又不要,我也不知道今天会突然来。”
还说成他的不是了。江屿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下腹,“你把它弄成这样,怎么办。”
硬了,还很大。
又被倒打一耙的童颜满是羞愤,但她真给人出了个主意:“不是要去你家吗,我先和你过去,之后你再去找别人。”
此话一出,男人脸色更加晦暗。
童颜心头一惊,又哪里说错话了?
以前好像江正诚说过,江屿很听长辈的话,在家里表现得很乖,所以表里不一的他是怕被父亲责骂吧?
于是,她自认为没会错意地找补:“我可以帮你打掩护,不会让江叔叔知道的。”
“……”男人闭了闭眼,不知道真傻,还是装无知,每个字说出来都能把人气疯。
他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童颜问完,见江屿垂了下眼帘,没有任何话语,她却秒懂其中的意思。
给他口。
她抿抿嘴,他说有两个选择,于是鼓起胆子问:“可以不要吗?”
“可以。”他很好商量。
童颜还没问另一个选择是什么,就被他扛起进了卧室,然后扔在床上,把手覆在了她的睡衣领口。
“不、不要。”童颜忙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颤抖:“我给你口,给你口!”
睡衣的扣子被粗鲁地拽掉两颗,他听到后面的话没再继续,童颜松了口气。
说到底,是她把这个人往好的那面想了,他一直到恶到极致的坏蛋。如果非要做选择,那只能选对自己没有身体伤害的那种。
想到这里,心里多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她坐起身,帮站在床边的男人脱下裤子。
身下的巨物早已直直立起,胀出猩红的筋脉,女孩温热的气息靠近,他倏地小腹一紧。
原想着只要不说话,就不会被气到,谁知这小猫一副生死难料的模样,看着更加恼火。
一如当初那般,闭眼、缓慢、抵触——
嘴巴找不到东西。
“啧。”男人耐心耗尽,又要脱她衣服。
童颜立刻抓住他的分身,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了下马眼,顿时一股点流感席卷至俩人的身子。
心情稍微好了些,江屿捏住她红得发烫的耳垂细细摩挲,“含住,教过你的。”
童颜乖巧地点点头,含住球样大的龟头,然后慢慢吃进去,舌头在柱身转圈。
一回生二回熟,江屿觉得她这脑袋不聪明的学生悟性也还不错,孺子可教。
这么想的,他也就夸出口了:“舔的真棒。”
语气色极了。
身下的小嘴忽地嘬吸一下,牙齿碰撞带来的轻微痛感和吸附力加持,爽得男人不住吸了口凉气。
“越来越会了。”他又夸了句。
童颜听了想咬下去,把这根东西咬断。
终归不敢。
“唔唔!”细微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江屿另只手按在她后颈,自己抽动起来。
他的手很热,简直要把她灼伤。童颜干脆就不卖力了,任由他腰腹缓慢的前后耸动,心里却时刻警惕着他说不准就一个深顶。
可即便这样,她嘴里的津液却是越来越少,两颊酸软无力,舌头也在发麻。
“唔……”
江屿正舒服着,胯下忽然被冷空气裹挟,他揉捏她耳垂的手一顿,低下头来。
只见女孩微微仰头,漂亮的眼睛涌出晶莹泪珠,像猫一样服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