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一次被他重重顶入时,她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啊……”灭顶地快感袭来,她身体止不住地哆嗦,穴内汩汩冒出的水滴在地板上,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灼烧她的耳根。
感受到她在难耐地挤压,江屿终于停了下来,趴在她后颈剧烈喘息,“让你先泄出来?”
童颜轻轻嗯了声,随着阴茎撤出,一汪小水柱从她腿心间倾泻而下,简直色情浪荡得要命。
舒缓几秒,眼见他又要继续,童颜转过身,颤巍巍地抓住他的手臂,“小叔我不要了,求你不要做了。”
她语气哽咽,隔着湿发都能看到她眼中的泪珠,可怜得快要破碎了。
然江屿搂着她软得站不稳的腰,似笑非笑:“药效没过。”
谈判失败,童颜却真以为他吃了,含糊不清地向他求饶:“我错了,以后再不说你吃药了,你饶了我吧,我真要死了。”
那张巴掌大的脸庞裹满潮红和泪水,可即便她哭成这样,男人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把她放回床边,站在她身前闷声耕种。
直至泄尽的潮水被捣成了白沫,浓稠的精液外射在床单上,男人终于把她放进了被窝里,隔着被子搂住她粗重地喘气。
可惜闭上眼,童颜做上梦还没半时辰,又被他贴着后背入了进去。
救命。
他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童颜彻底撑不住了,越骂他干得越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最后像只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乖乖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