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看她,默了良久,张灵有些不耐,“我都喊你了,你快点喊。”
“快啊快啊!”她催促道。
最后言清妥协,吻了吻她额头,侧头,唇抵在她耳边,喉结滚动着,略显沙哑的嗓音很轻柔,“宝宝。”
张灵心脏颤了颤,继续要求,小声说,“还有老婆呢,你说。”
言清只觉得热血沸腾,耳根又红又热,喊道,“老婆。”
“老公。”张灵接了声,顿了顿,突然扑哧一声把脸埋进他怀里,整个人笑得都在颤动。
“哈哈哈…言清,我觉得我们还是正常点吧,这太肉麻了,不适合我们,我俩就跟平常一样就好…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
言清也被感染,拥着她闷笑。
没一会儿,楼上传来脚步声,有人下楼,言清拉她离开。
走出巷子,张灵突然好奇地问,“言清你有小名吗?平时你爸妈都怎么喊你的啊?”
“没有小名。”他偏头和她对视,“会直接喊我名字,或是喊我阿清。”
“阿清。”张灵跟着念了一遍,笑道,“我爸妈也喜欢这样喊我,喊我——阿灵。”
最后的称谓她用粤语念出来。
“阿灵?”言清面露疑惑,学着念,问她,“是粤语吗?”
张灵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讲粤语,又自顾自的用粤语喊他名字,“言清,阿清。”
“言清,阿清。”言清跟着念了一遍,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张灵转头看他,语气惊喜,“没想到,你学得还挺像的。”
“这是你名字,言清,阿清。”她贴心的翻译一遍。
接着她又说,“今日我好开心啊,可以同你出去海边玩,你嘞,觉唔觉得开心呐?”
言清看了她几秒,完全听不懂,笑着问,“说了什么?”
“我问你,今天去海边玩得开心吗?”她重复。
“开心。”他笑道,捏了捏她的手。
“哈哈,我也很开心。”
临近九点半时,回到家,张灵用钥匙开门,言清拥着她进去,按着她脑袋一通吻。
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言清压着她吻,双手伸进她衣服里,扯开杯罩,覆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来回揉捏。
不多时,一件件少女的衣物,毛衣,白衬衣,淡蓝色胸衣接连散落在床边。
言清嘴手并用,两手各揉抓她一只乳房,口腔来回含吃吮吸红肿的奶头,发出啧啧水声和砸吧声。
低软的娇吟与粗重急切的喘息分外暧昧,拉长一室的旖旎。
不知何时,他抬起身,盯着两团被吃得满是津液的雪乳,红梅般的乳头水光肿硬,有些破皮,俏生生立着,美丽又可怜。
他的唇继续往下,吻到她的肚脐眼时,湿热的唇舌围着肚脐窝打转,这个部位神经十分丰富,敏感的不行,张灵被弄得浑身乱颤,软绵绵的喊出声。
继续往下。
言清没脱她裙子,只是把裙身往上撩,然后拽着少女的裤袜往下扯,脱到大腿根时,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朝少女腿心看去,只见腿心处的浅蓝色布料被混着血液的淫水晕湿一片,中央的一小块血印颜色最深,并逐渐向周围洇浅。
“张灵。”他哑着声,抬头喊她,张灵不明所以,微微扬起头往下看,一脸的羞粉,“怎么啦……”
“你来月经了。”
“啊?!”她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微微张开腿,看到内裤心上的血迹,“……”
因为这个插曲,干柴烈火的情事被迫中断。
张灵起身去衣柜拿了几件衣物,转身进了厕所。
言清坐在床沿,气息不稳地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无奈地闭了闭眼,抬起双手按揉太阳穴。
用了几分钟洗了个澡,张灵垫好卫生巾,穿着睡裙走出卫生间。
言清用电水壶煮了热水,给她倒上,问,“会疼么?”
“我不怎么痛经的。”张灵说着,接过水喝了几口,又扫了眼他的裤裆。
她把水杯放在桌上,上前几步,伸手覆到他的裤裆,一阵揉弄,仰头笑问,“没憋坏吧。”
她进去洗澡前,注意到他那欲求不满的难耐神色,有些可怜。
“灵儿……”他额头抵着她,刚极力克制下去的欲望再度被勾起。
“我帮你。”她娇娇的说。
说着,她去脱他裤子,掏出红粉粗长的一根,它高高翘起,蓬勃又威猛,握在手里,滚烫坚硬得不行,她松开,对他说,“去椅子上坐。”
言清来到书桌的椅子坐下,张灵蹲在他腿间,手握住阴茎撸动,用手帮他纾解。
随着少女的动作,他气息愈发失控,半阖着眼眸往下看,看她帮他撸动性器,爽麻的快感自阴茎往上爬,爽得他直叹吟。
好一会儿,在她的伺候下,快意源源不断的在尾椎堆积,在快积满那刻,他喘息声变得十分粗重,张灵觉察他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