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没法感觉到更多,只是满怀期待道,“既然紫衣姐姐成了府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跟薛魔头一刀两断了!”
赵宁、白月堂对视一眼,都相顾无言,就连她的亲妹妹程卿都苦笑一声,自家这个姐姐真是被父亲保护的太好了,完全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恐怖。
“二姐,宁哥他们在武平天府也很难,我们是关内军阀,关外人不待见我们,而且紫帅是纯粹靠武力夺取的府将之位,根本没有交好的势力,加上如今大战将起,各方势力都在疯狂囤积各种战备物资,紫帅现在正在头疼这些事,还是——不要去麻烦她好了。”
白月堂更干脆,两条大白腿转了一圈,然后翘了起来:“小妹妹,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像你这种情况,只有薛侯爷甩你的份儿,没有你抛弃人家的事,无论承天堡是你大哥还是小弟做主,这种情况都不会改变,要我说啊,你还是乖乖洗白白送到那位侯爷床上,这样至少能免去一些苦头。”
“你们!”程卿气的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浮,最后咬牙道:“我程卿就是死!也不会成为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语罢,她两眼通红的冲了出去,花黎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几人微微躬身,也追了出去。
程卿想了想,看向赵宁:“我也去看看?”
“去吧。”先锋客温和道。
程卿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当初父亲让薛保侯照顾宁哥,不知道这份承诺还有没有效,但不管如何,都不能让这个大小姐坏了与薛府的关系。
等就剩二人后,白月堂风骚的脸蛋难得严肃起来,“刚刚那个波动,是薛保侯?”
“是他。”赵宁点了点头,严肃道:
“这股力量说不定还要超过紫帅,而且那种横扫一切的气场,让我想到了当年的侯爷。”
白月堂也露出惆怅之色,道:“吕侯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在关外,但是紫帅这么多年的调查,也只查出,吕侯的消失很可能跟传说中的大劫有关,而且其中更牵扯到了好几尊真神,也不知我们最后能不能找到吕侯。”
赵宁想了想,下定了决心:“明日我就带夫人去侯府,拜见那位薛侯爷。”
“听说那位侯爷好色如命,要不是紫帅脸皮薄,这会儿怕是早勾搭上了,看来还是得老娘出马啊!”
娼娘子白月堂舔了舔红唇,当年的山南道第一鸨,露出要重新出山的姿态。
……
而一些人念叨着的‘薛保侯’,却在爆发之后,重游沉寂起来。
事实上,戚笼这次爆发完全出于意外,通过杀戮魔佛,强行突破色空,这其实是有很大风险的,而回来也是如此,一不留神,就会把肉身撑爆。
而相对安全的路线是,先回归欲界,然后再从欲界回归己身。
但才从波旬手下逃生,但凡戚笼的脑子不是被门给夹了,他就不可能自投罗网。
就是因为这些缘故,他才造成了这么大的动静,这一点都不符合他本人低调的性格。
“居然在那儿,不过怎么会在那儿呢,”戚笼自言自语,满是不解。
‘老祖宗’的所在,居然是在被毁灭的大鸠府遗址中;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被囚禁。
当然,以她老人家的脑子,可能也分不清自己有没有被囚禁。
不过大鸠府和武平天府相差至少十几万里,中间隔着无数山川河流、凶地恶谷,一个月内,赶路的时间都不够,除非——戚笼想到了一种可能,那是源自于古国巅峰时期建造的传送阵法,能把大军传送到钟吾古地任何一个地方。
不过这种阵势机关就算存在的话,也只会掌握在三个副都督的手上。
“司马正道——”
戚笼自言自语,他算是欠了对方一个人情,没有这位副都督的拖延,他这一次怕是要悬了。
谁能想到,哪怕只是感应到佛意的变化,波旬便能降临。
魔种的波旬意念早就被他炼化了,魔王之所以能降临,是因为佛意在色空之中的不完全演化,给了对方一点可乘之机。
又修养了一日夜,消化了这次经验之后,戚笼便打算拜访那位司马都督,至少在封神榜一事上,他应该跟恶道宗不是一个阵营。
然而一件事打破了戚笼的计划,甚至让他制造的‘混沌态’影响都迅速消失。
武平天府三大副都督之一,掌管十大军团的巅峰半神练副都督练铁手,在七府大会归来之际,被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