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水戶洋平再顧不得場合問題,仰頭哭叫,在同一時間到達高潮~
眼前一片白光閃耀—高潮過後,他背倚著牆壁,完全地失神……直到下體的節奏又起,他才驚慌地拉回神智~
「不~」驚恐的貓眼對上深幽的黑眼—難不成他還要……
「還沒有結束,小貓……」仙道好抱歉好抱歉地微笑,舔上水戶洋平因震驚過度而微啟的唇。「我還沒射呢……」
我~靠!
誰來乾脆一刀殺了他算了~!
「你這個……嗯……」早已習慣異物入侵的後庭歡悅地收縮,勾起仙道一陣低喘,洋平一陣低吟。
「這次……我會溫柔點……」仙道舔去眼前細緻臉頰上的淚痕。「不過~如果你再叫成別人的名字……就別怪我喔……」
洋平痴痴地哀鳴,早已聽不進他的話……他隨著仙道每一次的進入,款擺著腰迎合;隨著他每一次的抽出,顫抖地環緊雙腿……
「彰、彰……」
嘆息、呻吟、喘息……
有沒有動心~?!
你說咧!
水戶洋平闔著眼,半倚著車門,形成一個歪歪扭扭的坐姿。
他本來是坐電車去遊樂園的,但是要以現在的身體坐電車回去,他怕他會在電車上當眾丟臉地暈倒……
所、以~他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仙道的提議—用他家招搖的加長型勞斯萊斯送他一程。
腰背的酸疼和下體的撕裂感讓他不僅坐直身體有困難,就連呼吸也得放輕~怕的是牽扯到私處的傷口,到時又是一陣掏心掏肺的劇痛。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虛弱的一天……而始作俑者~就是坐在他身旁,看起來該死的神清氣爽、喜上眉梢的傢伙!
他在心裡用遍所知的各式髒話問候了身旁男人的祖宗十八代一輪~
溫熱的大掌輕柔地撫上他緊皺的眉,蒼白的頰,男中音帶著藏不住的擔憂自身旁飄來—
「你還好嗎?小貓~」
他看來真的很不舒服……仙道微蹙起眉……直到現在,他心中才稍稍升起一點歉疚感~
沒辦法呀!
一個月來,他碰都沒碰小貓一下—一方面是因為那時洋平喊出櫻木的名字,讓他在驚覺自己心情的同時也發現洋平的心思不在他……為了好好研擬下一步的棋該怎麼走,他刻意地保持兩人的距離~另一方面,當然也是因為和洋平投資了新公司,兩人又增加了許多公事得忙……
總而言之~這個月,每每午夜夢迴,他想的都是他的笑、他的怒、他的眼……當然~還有他的身體……想得他心痛『身』也痛……
過於『謹慎行事』的結果,就是他今天完全沒辦法—也不願—克制自己,狠狠地折騰了小貓一頓~
不過……仙道勾起唇……方才小貓的熱情回應已經證明~他的好運並未棄他而去—
既然洋平不排斥他的碰觸,那他就不是完全的沒希望~
所以,這次……他對他勢在必得!
長指眷戀地徘徊在細滑的臉頰上,恰似他已遺落在他身上的心……再收不回……
怎麼可能還好?!水戶洋平在心中咬牙切齒地想—改天換他被壓在下面兩三個小時看他覺得好不好!
他越想越嘔—一方面是因為身體的不適,一方面是因為他一想到自己方才竟然會被鬼迷了心竅地對男人張開雙腿,男性自尊就隱隱抽痛~
貓眼緩緩睜開,含嗔帶怒地瞪了仙道一眼—此舉無法消他心頭大怒……頭微偏半轉,粉唇一啟—洋平張口發狠地咬了仙道的手指一口—
雖不至於咬斷,能咬得他破皮流血也是好的……洋平帶著小小的,報復後的滿足,貓眼重新困倦地闔上……
有一時半刻,車內只聞冷氣的低頻吹送聲~正當洋平已經一腳踏入夢鄉之際,某種機器運轉的嗡嗡聲突然響起—
他狐疑地半張眼,赫然發現—後座與駕駛座中間的黑色隔音玻璃正緩緩升起~
貓眼緩緩瞪大—正當他運轉有點不順的腦袋思考著這幕景象所象徵的意義時……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氣息、還有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彬彬有禮』的嗓音~已朝他鋪天蓋地襲來……
「小貓~想不想試試看車震?」
好有禮的問句,好下流的內容!
洋平想也不想地啟唇:「不、」
那個『想』字都還來不及吐出來,他的膝蓋已經從下方被快、狠、準的大掌握住—對方看似輕輕鬆鬆地一扯,他整個人就毫無抵抗力地攤平在真皮椅墊上~任人宰割。
這要是正常時候的他,斷不可能這麼輕易地讓人得手—可他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都虛軟無力,更別說要應付這種凌厲的攻勢了~
貓眼惡狠狠地瞪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巴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出幾個洞。
「是你不好……小貓……」仙道帶著傷腦筋的笑,在他耳邊低喃—洋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太熟悉他這種語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