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留了诊金,便匆匆离去。
等着马车走远,老大夫才长长吐出一口气,不紧不慢的走到后堂的看诊室。案头倒伏着一个老大夫,身上的外衣已被剥去。看上去是被人打晕的,所幸并无性命之忧。
“得罪了。”伪装成“大夫”的人,浅浅一笑,眸色幽邃,却是一腔女儿声。
将一锭金子置于案上,伸手把皮面撕下置于怀中,身影早已从后门窜出,不见踪迹。
一切,恢复如旧,毫无痕迹可循。
宛若,她压根不曾来过,除了那锭金子。
踏入镇远侯府的大门时,疏影回头看了身后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身后好像有双眼睛,如影随形。可四下又没有人,空荡荡的镇远侯府门口,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