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再收緊,透露了主子瀕臨爆發的怒氣。「知道,或不知道?」
金色的眼對上了近在咫尺的幽深黑眸—玦硬著脾氣,沒露出一絲吃痛的神情,倒是自認倒楣地退了一步,左右搖了搖頭。當然,亦不會讓對方察覺出此刻自己腦袋瓜子的異常。
「不知道……」男人低低喃著,微微鬆了手勁—蜜色下巴上深紫色的指印清晰可見。「真是狡猾呀……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裡面卻什麼也不是……」黑眼仍是帶著嚇人的專注死盯著他,無波的俊美臉孔上卻迅速地掠過了一絲蒼涼—玦的太陽穴又被猛扎了一下,痛得他差點飆出兩年來從未出口的髒話。
「那你就只剩一種用途了……」男人漠然地說著。玦還沒釐清心中那不祥的預感從何而來,頭皮就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男人鬆了他的下巴,卻改扯住他的紅髮,大跨步地朝離客廳最近的客房走去。
他跌跌撞撞、咬牙切齒地跟在男人身後進了臥室,後腦勺被人一個使勁下壓,他一個重心不穩便跪倒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男人的雙腿間。
男人西裝褲上的金屬拉鍊閃著寒光,距離他的鼻尖只大約十五公分的距離—金眸的瞳仁微微縮起,他奮力地仰起頭,面容扭曲地瞪著那端坐在床緣,此刻正冷冷俯視他的黑髮男子。
薄薄的紅唇在他縮起的瞳仁中一張一闔:「吶……拿出你服侍你們冥主的本事,好好服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