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殿上,说了找到了盗走伏魔鼎的真凶,原来竟是清风长老的得力弟子,那弟子被人发现时已经死了,种种证据证明他是魔族潜入昆仑的奸细,不但如此还有证据证明是他以木樨雪的性命威胁漫相思承认罪责,虽然依旧有些疑点难解,但是在如山铁证前,也不容众人质疑。
故而,昆仑掌门将漫相思训诫了一顿,准她恢复自由。
漫相思走出玉清殿,左右看看,却没见木樨雪的身影,奇怪刚刚他还在大殿之上,怎么一出来就没了踪影。她正寻思间,便看她正顾盼之间,便听见身后几个女弟子道,
“这会真是便宜这丫头了,如此轻易就放过了她!”
另一个接口道,“可不是!不但木师叔替她向清风长老求情,就连溟鲛师叔也为她的事情日日奔波,木师叔也就罢了,这个丫头如此平庸,到底何德何能能让溟鲛师叔对她这般上心!”
又一个女弟子插口道,:“是啊,我在昆仑这么久,还从未见过溟鲛师叔那般在意一件事情,前两日我还在后堂听到他与三大长老争执,似也是为了这臭丫头的事!最后,我看三大长老出来的时候脸色都难看的很!”
漫相思愣在原地怔怔听着,一时间竟挪不开步子。
忽然,她身后的一个女弟子有些慌乱的叫了一声,‘溟……溟鲛师叔!’
“溟鲛师叔!”
其他女子也急忙跟着叫道,声音慌乱又紧张。
溟鲛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冷冰冰的扫过他们,雪色的衣袍在皑皑白雪中寒冷若霜雪,似要与漫天飞雪融为一体。
那些女弟子被他这么一瞪,都怕的浑身哆嗦起来,匆忙行了礼,找借口跑开了去。
漫相思感觉到身后的冰雪寒气越来越近,不由咬了咬唇,紧张不安的闭上眸子,暗自祈祷他不要停下来。
“你傻站在这干什么?” 冷冰冰声音飘入耳中,仿佛天上落下的雪花。
“啊?哦……嗯,我,我在等溟鲛师叔你!”漫相思眨了眨空灵的眸子,展颜讨好的笑道,既然躲不过去,那只好随机应变了。
“等我做什么?”这次,轮到溟鲛皱眉。
漫相思抬头看着他冰凉精致的面容,浸染着两池霜雪的乌黑眸子,又想起方才那几个女弟子的话,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激愧疚之情,她撩了撩脸颊边的碎发,轻声道,“嗯……我想向你致谢,谢谢你相信我……也谢谢你这些日子为我的事情操劳奔波,我还对溟鲛师叔你那种态度,真是对不起……”
“我并未为你奔波操劳” 溟鲛冷声打断她,背过身道。
漫相思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可是我听见方才她们说……”
“那是她们胡言乱语” 溟鲛再次打断她,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又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这次无事,只是侥幸,若是你再这般肆意妄为,一定会闯出大祸,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说罢,衣袖一拂,翩然远去。
漫相思站在原地,定定看着他的背影,神情若有所思。
“我也第一次听说他这般样子”
漫相思听着这低柔如暮鼓晨钟,带着淡淡鼻音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即面色一喜,仰头看着对面之人莞尔一笑,“樨雪师叔!”
木樨雪垂下头,从衣袖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她,轻声道,:“你在地牢里那么久,身子一定诸多不适,这丹药可去除体内湿寒之气,调理气血,你收下吧”
“谢谢樨雪师叔!”漫相思接过那小药瓶低头在手心里把玩着,沉默了片刻,忽而抬头犹豫着问道,
“樨雪师叔……那个弟子真的是昆仑派内奸吗?”
木樨雪没有回答她,只是一双乌眸茫茫望着远方,苍白纤细手指在桥柱上若有若无的轻轻叩了几下,
“不然你认为呢?”
漫相思微微愣了一下,看着木樨雪有些清冷的神色,微微握紧了手中药瓶,空灵的眸子闪了闪,咬唇道,:“樨雪师叔说他是内奸,他就一定是内奸!”
木樨雪似笑非笑的扬了一下唇,抬手按在了她肩膀上,凉生道,“最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其他的又何须理会那么多”
漫相思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药瓶握的更紧,她总觉得木樨雪似乎与从前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变了。
苗疆。
不归山。玄月塔内。幽幽灯火闪烁。
五个巨大的石雕静静矗立在塔中央,那五个石雕分别是青蛇、蜈蚣、蝎子、蜘蛛和蟾蜍。即为‘五毒’。
那五座雕像晶莹剔透、紫光闪闪外,乌光烁烁,每一个雕像的鳞片在黑暗中闪烁着点点神秘光华。
‘五毒’雕像尾端皆绑缚着碗口粗的黑色铁索,巨索千锤百炼,粗长而又坚固,点点乌光令它显得阴寒无比居索中间静静的悬着一口长达二十米的水晶棺。那水晶棺晶莹剔透,光华流转,,上面有一些模糊的古老图案,棺内躺着一个黑衣老者,老者栩栩如生,面‘色’红润,似本就是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