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紧了紧。
谢清风忙站出来,行礼道:“微臣只是随口玩笑,还请陛下恕罪!”他诚惶诚恐,悔恨至极,原本只是与同僚随口说的玩笑话怎么竟传到了陛下耳朵里?陛下若因此事怪罪他不打紧,千万别带上了阿棠……
“谢太医不必紧张。”裴鸿度笑道:“知道你玩笑而已,世人哪有如神女一般的。”他朝谢莲崖背后的小姑娘抬了抬手:“站到你的状元哥哥身旁,让朕瞧瞧你们兄妹可生的相像。”
谢莲崖只觉衣袖被风轻轻拂动,阿棠已走到了他的身侧,在那水榭之中抬起了头。
“我与哥哥并不相像。”她声音又冷淡又轻松,既没有恭谨亦没有惧怕。
那水榭外突然吹进风来,花动树影动,一角衣袍在树影上轻轻晃动,那是刚刚换好衣袍回来的裴祯,他顿步在裴鸿度身侧的另一条水榭入口,笔直的看着谢莲崖身侧的那个少女。
她碧色的裙摆被风轻轻吹荡。
“叮”
“叮”
两声系统音同时响在谢棠与裴祯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