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
別管他、別管他……就當是工作、拍照……什麼都好……放輕鬆……
他在心裡不斷地給自己作著心理建設連同加油打氣,但,不住抖顫的腰部,和隱隱感到刺痛的私密部位還是在在提醒著他—這~跟一般擺擺pose拍照完、全、不、同!
即將被撕碎、吞食的感覺揮之不去,最糟的是,他完完全全反抗不能。
「能不能……」直到喉頭出了聲,他才瞭解自己有多緊張—原本清亮的嗓音一片破碎瘖啞,還帶著掩飾不住的顫音。「把燈調暗點……」關燈這檔事他想都不用想,對方一定是不可能答應的,但是~至少,光線暗一點,可以換取一些微薄且虛幻的安全感也聊勝於無啊。
黑髮男子直勾勾地望著他隱隱寫著祈求的眼眸好半晌,才慢條斯理地啟唇:
「不能。」
兩個字,熄滅了他所有的希望火光—櫻木挫敗地垮下肩。
「不過……」語帶保留的轉折讓一片黯淡的金眸又單純地重放光芒,誰知—黑髮男子接下來所施的小小恩惠無非將他直接打入地獄~
「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開始,我可以幫你……」刻意放柔的語調摻著蜜,散發著花香,是包裹著誘人糖衣的致命毒藥—只不過,單純的櫻木現在還一無所覺。
他只純粹疑惑地挑挑眉。
幫他?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變態狐狸那時候在他耳邊提出的變態要求—diy給他看,應該是件他必須,也只能一個人完成的任務吧,要怎麼幫?一定有鬼!
隱隱覺得有古怪地他下意識地就要推拒:「不ㄩ……」
可惜,就這麼短短的一個遲疑,攻城掠地的侵略者已經自動將之轉化為默許—
「花道……」帶著沙啞的,熟悉而溫柔的呼喚鑽入他的耳膜,讓他在怔愣之餘,也不爭氣地小小心悸了一下……
這是怎樣?死狐狸怎麼突然……用這種口氣……?
眼皮小小地、不祥地跳了一下,但卻被失序雜亂的心跳給遮掩。
讓他突生心慌意亂的嗓音再次響起:「想像一下……花道……想像一下我的舌頭……舔過你敏感的耳垂,脖子,鎖骨……然後,舔過你一邊小小的乳頭,將她用力吸到嘴裡,再用牙齒輕輕啃著,舔到她濕答答的,好色地挺起來……」
「唔……」櫻木尖銳地倒抽一口氣,金眸瞪圓。他怎樣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開始說這些五四三的……更要命的是,死狐狸用這種只在他們親熱時會用的甜膩嗓音說話,他根本抗拒不了!!全盤接受的結果,就是、就是……他、他有反應了!!shit!!
完全沒有碰觸就自乳頭傳來的,又刺又麻的感覺簡直讓他欲哭無淚……god~讓他死了算了,被死狐狸用幾句話講一講他就興奮起來,他真的沒救了,無顏見江東父老了!嗚嗚~
「不要……」本欲放棄的抗議再度出口,這次還多附帶了忍不住的哭腔。他、他本來單純地以為死狐狸提出的要求變態歸變態,但是反正diy嘛~就是抓著上下搓弄幾下就可以交差了事,也算早死早超生,哪、哪知……現在這樣搞……根本就是變相地刑求啦!嗚嗚~他要為他的人權抗議,他不服……嗚嗚……
殊不知,他按捺著興奮楚楚可憐的表情,只是更滿足黑髮男子嗜虐的心態,紅唇勾起一個噬血的弧,他再接再厲地誘惑著那驕傲且鮮嫩的野獸墜入那深深的,黑暗且甜美的慾望深淵……
「你不想摸一摸嗎……花道……乳頭……很寂寞吧……輕輕地,摸摸她們,不會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