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直直的戳了进去。
手指在里面辗转打转,将穴口戳的柔软。
风铃儿窒息一般的喘息,手指瘫软在侧。弈清也清楚周围一群狼等着吃肉,也没搞什么花样,在风铃儿高潮后也射了出来。
缓过神后,察觉后面已经伸进去两根手指,风铃儿抖着腿要跑,刚转个身就被周或拽了回来。后庭处的异样感更甚。
“你用了药?你这个混蛋,你用了药!”风铃儿心底里委屈的要命,连带着指控都少了几分气势。
微长生置若罔闻,又伸进一根手指,慢慢扩张。周或上前挤掉弈清,取代他原本的位置,挖干净弈清的东西。
前有狼后有虎,再加上药物的作用。
风铃儿不可避免的躁热起来,用力掐紧手心,努力忍耐身体的瘙痒,鼻息都变得火热。
好痒,好痒。
周或的手指缓解了瘙痒,随即涌上的是更深的空虚。
风铃儿急得双眼犯泪,咬住自己的手掌,企图用疼痛驱散被欲望淹没的神智。
“唔。”风铃儿泪眼朦胧的看向周或:为什么把手收了回去。她颤颤地去捉周或的手腕。
当看到周或满是笑意的嘴角时,风铃儿猛得回神,烫手山芋一般松了开来。
不要,她不要这样。
风铃儿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意识已经变得黏黏糊糊。
她的手已经无意识的在腿内和阴阜来回滑动。
身体就像漏了气的气球,空虚急切的渴望填满。
救救我…快救救我。
她难耐的扭动,碰到了微长生的身体,昂扬的阳物气势汹汹的彰显它的存在。
它那么粗,那么硬,一定很舒服,一定会很舒服。
风铃儿脑子里的理智彻底消失了。
她的身体已经在诚实的追寻快感。
她不知道她的腰肢已经在主动上下摩擦,她不知道她的手已经在花穴里搅动,她不知道向来嘴硬的她已经哼出甜腻的呻吟。
那是一种欢愉痛苦的,又似乎怕被人听见一样的轻哼,如羽毛刮过耳蜗,挠得人心痒。
“操!”月光下的女子身上映着点滴汗液,像是海里惑人的海妖。弈清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红了。“你们行不行啊!不行我来!”
微长生试探着送进去,刚刚进了一个头就紧的他头皮发麻。
“啊!”风铃儿一声惊叫,“好撑,好涨…呜,呜呜…”
明知道这时候的她意识不清醒,微长生还是停下动作,趴在她耳边,喘息的问:“痛吗?”
风铃儿双眼迷离,难耐的晃动腰肢,“好舒服,呜呜,快点,呜,我好难受…进来,进来啊。”
“呵。”周或一声轻笑,由衷的夸道,“你这药还挺有用。会伤害身体吗?”
微长生听到女子的难耐,也放下心来,阳物退出一点又冲进去一点,就这样慢慢凿开女子的后穴,伴随风铃儿忘情的呻吟,他道:“放心。”
看着女子沉迷情爱的样子,周或有了一种他们和她是相爱的错觉。
女子的花穴馋的直流水,周或也不必顾及,整根埋了进去。
女子绷紧脚背,高昂的呻吟。这一下入的风铃儿直接高潮了。
微长生和周或都在风铃儿的身体里,身体被堵的一点空隙都没有,即使没了意识,女子也一口一口小心的呼吸,生怕一个动作太大自己就坏掉了。
待女子放松下来,两人默契的动作。或是一起进出,或是你出他进,你进他出。两人隔着一层肉膜都感受到别样的紧致和刺激。
“啊!唔哇,别,坏了,坏掉了,呜呜…”
风铃儿哪受过这种刺激,爽的双眼上翻,口水直流,哼唧着胡言乱语,双手发狠的搓揉胸前的红豆。
弈清在一旁抚慰自己的小兄弟,看得亢奋的不行。
该死该死该死。这根本是折磨啊。
弈清暗骂了一句,拉过女子的脖颈,阳物打在风铃儿唇角。“乖乖,给哥哥舔舔。”
周或横了一眼弈清,弈清不耐烦的打断:“我轻点行了吧!”
转而继续戳弄女子的红唇,诱哄着:“乖乖,张嘴。”
风铃儿恍惚的伸舌舔了一口,柔软柔韧的触感舔的弈清舒爽极了。
哪成想,风铃儿舔了一口就委屈道:“唔…不好…唔吃。”
弈清在女子红唇处不得其入,忙安抚风铃儿,“乖乖,乖乖,给我含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真是急得连命都能给她。
可能是什么都给她这句话触动了风铃儿,她软软地握住弈清的阳物,喃喃着:“那我要干脆面。”
“行行行,什么都行。”弈清其实没听清,或者说是没听懂,但是此刻他的小兄弟最重要,他这么有钱,那个什么什么面还能找不到。
得了许诺的女子安下心来,小鸟啄食一般,一下一下的舔弄含吮,虽然生涩,但是就视觉上就够弈清把持不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