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个妹妹,果然能给他带来很多的乐子。
因着两个姑娘的身体原因,他们不曾像前几日那般拼命赶路,偶有休息,倒是比往常多了几分闲情。
傍晚
他们找了条小溪旁安营,看见水,越茹灵又来了兴致,砍了树枝非要去抓鱼,弈清见越茹灵捕鱼,也好事儿的说要抓只兔子加餐,周或没管,在四周捡了点干柴生火。
风铃儿看了看低头吃草的马,上前解开拴马的绳子,牵到溪水前让它喂水,自己蹲坐在一旁薅草,时不时逗弄它,惹得它喝水还得防着人,得亏这匹马脾气好,不然早踹她了。
等这个马喝饱水,她就换另一匹骚扰。
周或生完火,站起身牵过剩下没喝过水的马走到风铃儿身边,也坐了下来。
两人都没说话,风铃儿停下残害杂草的手,目光空空的看向远方,不曾分给周或半点视线。
周或一直在看着她,见她不理会自己,只好先一步开口:“铃儿,”他顿了顿,“…你不该同我闹脾气。”
风铃儿收回远望的视线,垂下眼帘,不愿多言:“…嗯。”
周或颇有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他叹口气:“至少你不该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我知道。”风铃儿敷衍的点点头站起身,也不管手边这匹马有没有喝完水,牵着它就要走。
周或气闷,他拉住风铃儿的手腕。
“风铃,看着我。”
“你在气什么?”
风铃儿动了两下没挣脱开,反而蹭的手腕通红,努力维持着平静道:“师兄放手。”
“风铃。”
周或似乎非要一个答案才能放她离开一样,颇为执着。
被抓住的手腕隐隐发热,风铃儿被烫的浑身不自在,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不安,下意识赶紧逃离。
抬起头回望周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眼里含着怎么的祈求和泫然欲泣:“是我任性了,不是师兄的错。”
微红的眼角氤氲的眸光加上略带哭腔的哽咽,惊得周或松了手劲,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瞄到她泛红的皓腕,自腰际掏出药膏抹在风铃儿的伤处上:“问你两句,怎还要哭了,可是我语气重了?往年也没见你这么不经说啊。还是我握疼了吗?抱歉,我是莽撞了。”
风铃儿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被周或软下来的语气打的措手不及。
细嫩的软肉传来冰冰凉凉酥酥麻麻的感觉,宛如电流般激得她浑身发软,她慌得抽回手,这感觉…不太对。
药膏还未抹匀就被抽走,周或抬头看向风铃儿,发现她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还是一双盈盈泪目,但是此刻多了几分旖旎。
“师妹…”他探手要去摸她的脸颊,被风铃儿侧头躲开了。
风铃儿心下大骇,她猛得退后几步,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双手捂脸,企图用指尖的凉意压下身体的燥热。
“师兄,我…我先走了。”她丢下这句话就转身跑向越茹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