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论无耻至极,弈清是永远的狗。
私密之处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搅动的水声也清晰可闻,不远处的闹市许是到了某个高潮,人声鼎沸,连风铃儿都听得清楚。
吵闹的声音和着淫秽的交合,让风铃儿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在幕天席地下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弈清的合体请求。
她的脑子是被精液糊了吗!
迟来的羞耻和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让风铃儿身子绷得紧紧得。
“嘶…”弈清拍了拍风铃儿的臀肉,“放松些,我要被你咬断了。”这么说着,他动作也没慢下来反而更加用力,较劲儿似的凿开收紧的甬道。
风铃儿一口咬在弈清的肩头,鼻音甜腻的哼出声,弈清因这点细微的疼痛刺激,挺腰的动作快速而深重。
两人连接处透明的淫水被捣成绵密的白色沫子,阳物的快速进出带给风铃儿灭顶的快感,高潮来临时甬道骤然收紧,吸裹着体内的肉柱,绞出浓稠的白浊。
“呼…”弈清搂进怀里的女孩,死死的扣住她,孽根埋在最深处,浊液多到甚至从缝隙中挤出些许。
“妹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吃得好紧。”弈清明知故问,故意逗弄风铃儿。
风铃儿又想翻白眼了:“怎么就没咬死你呢。”
弈清舔舐着她的耳垂,笑闹:“你舍得?”
“……”风铃儿羞恼的推了他一把,“怎么不舍得!”
“哎。”弈清状若伤心的叹气,“既是如此,死之前总该吃顿饱饭吧。”
“什…!”风铃儿一惊,拔腿要跑,下一秒就被弈清捉了回来,背对着他按在墙边,按下腰身,托起胯部,热烫的阳物熟门熟路的闯了进去。
“妹妹再陪陪我吧。”
“呜呜,狗东西!”
又一轮情欲的纠缠,伴着风铃儿的哭吟和弈清的情话,待月落柳梢方骤雨将歇。
那天过后,风铃儿气得好几天没让弈清近身,再后来发现那个叁进小院是弈清的后,更是气得抱着六七个搓衣板扔到弈清面前。
不过后来弈清特意跪在风铃儿面前,装了两回可怜,此事也就罢了。
(嗯,弈清的写完了,泪目,真的泪目,我写肉太费劲了,怎么这么费劲啊。至于长生………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