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圆圆的饼干粒。
“这怎么吃。”
她问得好白痴。
赵恪说:“用嘴吃。”
他回得也不太聪明的样子。
申屠念当然知道用嘴,她问的是:“这是不是有配个勺之类的挖着吃。”
“没有。”
“没有怎么吃。”
赵恪从她手里接过那一颗,先是指尖施压,将混着巧克力的饼干粒挤出,一口吞下,剩下一整个甜腻斑驳的塑料内沿,他灵活的舌头正反转着圈地扫荡,三两下,就舔的很干净。
示范结束,将空了的星球杯壳展示给她看,就这么吃。
他这操作太骚,给申屠念看得一愣一愣。
赵恪新开了第二颗,递给她。
申屠念学着他的样子,只是当进行到第二步时,她本能的侧过脸去,不想被他盯着看。
巧克力的粘性比想象更大,一部分积在塑料底部,任舌尖多努力舔舐都吃不干净。
舌根发酸,偷懒时对上赵恪兴味十足的眼睛。
申屠念瞬间被激的冒火,她用手指作勺去挖,再放到舌头上舔净。
这个动作她做得很天然,心无旁骛,落在某人眼里却多了一番深意。
像勾引,很诱人,看着就甜。
等她再用手挖,放进嘴里之前,被他抢先一步吃了去。
申屠念大脑瞬间雾了。
所有的感官都落在指尖的律动,他吮吸着,舌头很疯,吃尽指纹图案里的每一滴巧克力酱。
等手指从他嘴里解放出来,指腹的位置已经被吮得起了皱。
他真的,很疯。
赵恪吃很饱,还很贴心地提醒:下次不准用手。
申屠念这会儿连脖子都在发热,可怕的是舌根还硬着。
因为过量运动而导致的僵硬。
她可算明白过来他说的“太累”是什么意思。
也终于懂了他超持久的吻技是怎么来的。
她看着赵恪递过来的新的一颗,不敢接了。
赵恪点她:“是你说要学的。”
申屠念欲哭无泪。
她和赵恪看的肯定不是同一种片。
他到底上哪儿学的这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