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什么。诸如此类。
沉贤当面听得很认真,没反驳,转天又开始搞事情。
从穿着到行为都跟吓人。
一开始只是等她下班,慢慢开始上道具了,鲜花,气球,玩具小熊,网上流行的那一套,都被他用了个遍。
秦榛什么招都使了,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威逼利诱,都没用之后,她就开始躲他了。
申屠念问:“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他?”
秦榛一下激动起来。
“我当然不喜欢他!”
“她怎么不喜欢我!”
沉贤大声反驳。
赵恪揉了揉耳朵,好像耳鸣了。
不就是试探性问了句么,可能她不喜欢你,就一句,他就炸了锅了。
沉贤斜他一眼,轻哼道:“我不是瞎吹牛逼,那晚我们做了五次,满满当当的五次,天亮了她还缠着我要,你跟我说她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干什么勾着我不放。我刚从她床上下来时,走路脚都打飘。你跟我说她不喜欢我?”
讲到最后,他甚至有些忿忿不平。
赵恪正要说什么。
被沉贤一个冷眼刹住。
“别跟我扯什么&039;性跟爱是分开的&039;那些屁话,你自己分开了吗,你能跟申屠念以外的女人做吗,你老实说。”
这确实,不能,赵恪在心里回答。
赵恪的沉默让沉贤愈发笃定。
“她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可能跟我做。她就是喜欢我。”
“行吧。”
赵恪暂时接受了他的论点,但是……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人现在躲你就跟躲高利贷追债的一样。”
讲到伤心处了。
沉贤猛灌一口烈酒,眼眶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