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睨他。
眸子里多了几分戒备。她在害怕。
赵恪短暂一瞬心软,下一秒又目光如炬。
主要她缩着肩膀靠墙委屈的小可怜样太招人疼了。
想狠狠“欺负”,再仔细哄好,然后她会满心依赖藏进他怀里。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男人的手指在一旁的笔筒里挑啊挑。
申屠念警铃大作,那里面还有他刚刚用过的剪刀。
他挑了多久,她的视线就追了多久。
终于。
在赵恪选了一只黑金钢笔后,申屠念小小松了口气。
还好选了钢笔,可是他拿钢笔要做什么。
这个困惑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下一秒,答案揭晓。
以笔代手,从肚脐一点点画下去,穿过轻薄一层密丛,找到花核。
他围着那个点绕圈,突然顶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嘤咛出声,赵恪就知道了。
他笑着亲吻她的嘴唇,夸她可爱,叫得特别带劲。
几句不着边际的情话,熏红了女孩的耳垂。
申屠念哆嗦着双手,再也握不住脚踝了。
或许不是手抖,她大腿根也在颤抖,私处更是颤栗不止。
她突然明白了钢笔的用途。
难怪他挑了好久,这只最合适。
通体圆润,笔帽连接处采用螺旋的方式,拧紧,不容易脱落,整支钢笔像一跟光滑的长条,首尾都是安全的弧形。
很适合入体。
申屠念有些无措。
可能是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紧张,又涌出一大股清液。
水液受重力垂落,在桌面聚成一滩圆,花唇边沿还有一根晶莹的银丝,在拉扯中,要断不断。
比先前任何一次都强烈。
她没法再装了,比起恐惧,更直白的情绪是兴奋。
这样陌生的探不到阈值的生理反应,让申屠念第一次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他看出了她的彷徨,出言安抚:“只是一根手指的粗度,吃得下的。”
她哼了声,不愿看他,脑袋撇到一边,身下的触感愈发清晰。
钢笔细长,初入时并不难,只是材质生硬,才进入半截手指的长度,她就不肯了。
小穴紧紧咬住笔身,赵恪轻声哄了几句,没用,她还绷着。
“放松,这么紧没法玩。”
申屠念小声抱怨:“太硬了。”
像有一根长棍直直顶在身体里,好奇怪。
赵恪又往里插进去一些:“硬不好吗?”
说这话时,男人的眼眸里闪着光亮,嘴角勾起坏笑。
像一个漂亮的混蛋。正如当年一样。
申屠念被勾得不行。
整个人软了不少,连心尖都在颤。
更便宜他了。
钢笔在娇嫩甬道横冲直撞,这里顶一下,那里戳一下。
赵恪捏着体外那一端上下左右转着圈搅,埋在小穴里的部分也开始顺时针胡搅,势要将她的叁魂七魄都搅散了才罢休。
有限的空间里,严肃的会议对白中,渲染出一场极端靡乱。
低喘,娇吟,还有越来越短促的抽泣声,无下限的撒娇。
塑造出截然不同的更真实的自己。
坚持了没两分钟,她又尿了一回。
申屠念怎么可能受得住。
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试图叫停,可她那点软绵绵的力道,并不能改变任何,反而半推半就,让他入的更顺畅。
赵恪又笑:“小乖馋了?”
乱讲,她明明没这么想。
“别急,先吃这个,待会喂你更大的。”
申屠念羞得脚趾蜷缩,嘴里哼哼唧唧,闹脾气呢。
赵恪很受用。
尤其她跟小猫似的呜咽低诉时,心口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道,不痛,但上瘾。
想让她闹一辈子。这念头挺欠揍的。
相较于赵恪的游刃有余,申屠念更显局促。
她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总是被他摆布,可又抗拒不了他的摆布。
想明白这一层,申屠念只怪自己无能。
正当她生闷气的时候,转机来了。
扩音器里传来了上一个汇报者的结束语。
赵恪看了眼屏幕,掐着点重新坐回办公桌前。
果然,音频里传来了声音:“下一位,赵恪。”
“好的。”
他的音色瞬间变了,更冷淡,也更专业。
“结合之前的发言,我再补充以下要点……”
当麦克风和摄像头都打开后,危机感慢慢苏醒,如巨兽般蛰伏在每一个毛孔里。
申屠念当然不敢出声。
甚至有一瞬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