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最起码有叁个人;这些男人口中发出的痴笑让她止不住颤抖
颜风禾怕了,穿越到大翼以来,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知道怕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让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呲——”腰带在几个男人兴奋的叫喊中被扯开,裹着身体的衣衫瞬间松垮下去,几个人乱扒一通,不出几秒便露出了内里热得透粉快要冒气的肉体。
颜风禾眉间拧得快要滴出血来,她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想要保持最后的清醒。直到那几双肥大的手袭上她的胸、抚上她的唇,散发着恶臭的气息逐渐靠近时,颜风禾终于忍无可忍、激烈地扭动起来,她歇斯底里地吼道:“住手!!我要杀了你们!!!”
只是那模样像极了案板上的鱼,蹦跶地越欢腾越称买家的意。男人们愈发兴奋,尽管看不到他们的脸,却能从“嘿嘿嘿”的淫笑中听出极大的满足感。
他们迫不及待掏出早就饥渴的肉棒往颜风禾身上甩,其中一人胡乱搓着她的胸部,巴掌重重地来回扇在乳肉上,淫笑着说:“小骚货,奶头都硬了还装什么!一会儿就让你求着大爷们操~”
“杀了我、杀了我!!!”颜风禾崩溃大哭,难道这才是上天给她滥情的惩罚吗?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愿死在花山脚下。
“嘭!”
“嗖嗖、”
“噗呲——”
一连串的声音接踵而至,反应过来的时候颜风禾只觉得有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脸上。
大敞的衣衫被人温柔地重新系上,绑住四肢的绳索被“哐哐”几刀劈开,来人一把撕开蒙住她眼睛的黑布,黑布下涣散的瞳孔好一会儿才重新聚焦。
颜风禾难以置信地呆望着来人怒气未消的脸,“兰、兰延初?”
“风禾姑娘,还好吗?这群下叁滥、该遭千刀万剐。”
“不、不好、”眼泪不值钱地落了满脸,根本忍不住。颜风禾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兰延初为何在此,短短一小蹦诜5颂嗟氖虑椋蘖o荒艽罂掮=狻&65533;
“没事了姑娘,没事了。”兰延初体贴地揽住颜风禾,宽大结实的胸膛在这一刻为她遮挡了风雨。
俄顷,颜风禾平复下情绪,推开他,“抱、抱歉,谢谢你。啊对了、武林大会结束了吗?”
“还未,南霜刚刚败于叶成安手下,现在应是叶成安对阵沅川行。”
“多谢告知!我要赶快通知他才行、”说罢颜风禾就要下床,不料两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姑娘!”
“没事、”糟糕,忘记中蛊的事情了!下面还在不停淌水,痒得要命。再不做,怕是真的会死,可必须要通知沅珩才行,怎么办?
有了!颜风禾灵光一闪,撕下自己衣衫一角,指尖沾血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而后不顾兰延初的搀扶,摇摇晃晃走向门外,对着天空有气无力地喊道:“啾啾,啾啾…”
“小风禾!你没事吧!没你的命令我不知该不该去找沅珩。”
“无、无碍,快、把这个给…给他送去,务必、送到,快!”
啾啾从树枝上疾冲直下衔住那块布一眨眼就飞得没影了。
金鳞舫上,叶成安大败苏南霜,此刻在空中一个半翻,又轻盈地落于木桩之上。
“沅川行,他们抓到了那个面纱姑娘。”沉闷了几日的他余光扫向岸边后,竟开口说话了,那声音果真闷得像根木头。
沅珩闻言眸光微敛,双目探向台下,看到空空如也的坐席一言不发,不知在思索什么。
叶成安见状眼皮向下一耷拉,无精打采地说道:“我只负责传话——给你一炷香内,死在我手上,然则那女人死。”他边说边用右手徐徐剥开缠着血唳刀的破布,忽而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提醒沅珩:“哦对了,若是不信,看那儿。”
“二爷威武!二爷加油~!”人群中有个戴草帽的大胡子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中气十足地冲着他挥手呐喊。
沅珩闻声看去,却见那人手里分明攥着一截妃色长发!颜风禾和凉月离开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
“呵呵,小人果真难防。”杀气在这一瞬带着威压如利刃般逼向叶成安。尽管沅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藏在袖中的拳头早已血脉偾张。
河中大风忽起,阴云密布,船身左右晃动不止,木桩比之前摆荡地更厉害了。
但这些在沅珩眼里似乎是视若无物,他尤为稳健地一步一步迫近叶成安,眼球中布满血丝,笑得狰狞:“她在哪儿?”
叶成安冷哼一声,“一炷香内,打败我我便告诉你。”
沅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如若为了风禾放弃即将到来的一切,她必然会内疚;可若是继续,风禾若是有叁长两短,他余生也不得安宁。
正在沅珩进退维谷之际,上空对鸣鸟盘旋,叫声入耳,他抬头一看,是啾啾!嘴里似乎衔着什么。沅珩毫不犹豫地两脚一点,飞至半空,拿到了布条。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我已无事,稍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