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发烧更严重了,你给他熬了药,给他换了一整晚的毛巾。
时川把大床都留给你睡了,你艰难地把他搬到床上去,彼时你才发现这少年也算长手长脚,声音也怪好听的,不晓得长什么样,应该比你小一些,估摸着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弟弟。
“水……”
你听见了少年艰难的呼喊声。
你连忙摸索着走到桌案边给他倒了水,扶着他一点一点地喂入他的口中。
后来你甚至还听见了呜咽声。
你无奈,只能伸手轻轻抱着他拍着他的后背。
当他按照生物钟醒来时,你也有些醒了。
“奴何德何能。”他有些战战兢兢地跪伏到你的面前。
你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你敢信要是在漫画里,你现在是一个被吓出原线稿的状态。
后面几日,他都在养病,你也隐约得知不过是替主子受罪,有钱人都会养些替罪的奴,以防刺杀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