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那时你和他还不算熟悉,因着初次见到个年岁差不多的少年,便当成了同龄的好友。
你爱吃甜食,也哄着他吃。
可现在,他是你的长辈,而你不过是个怂包。
你那次唯一的奋起就是推开他逃跑了。
你吓得胆战心惊,都不敢回头看他。
那段时间你也过得不算安稳,很怕他再继续纠缠你,可他没有这么做,你也渐渐松懈下来。
这几日你的母亲身体也好了一些,开始宴请宾客,你身为找回来的女儿,自然也要出面。
你并不是非常喜欢这样觥筹交错的场面,可为了讨母亲喜欢,你还是努力喝了几杯酒。
可几杯酒下肚之后,晕晕乎乎的感觉袭来,你最终还是向母亲告罪先行离开了。
事情的转变也由此开始。
你翌日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睡了你的貌美小爹。
你被吓得冷汗直流。
彼时被逼得狗急跳墙的你甚至有想过悄悄离开,或许可以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可床榻之上的血痕,似乎都在印证着昨夜你把你小爹的身子给破了。
你想要离开,却突然被他握住手。
“昨儿你强迫于我时,可不是这副胆小如鼠的样子。”那双眼睛似是可以直透人心。
“我……我不曾……”你扭扭捏捏地想要为自己辩驳,“我不是那种会酒后乱性……”
“哦?是啊,阿绛平日最是老实乖巧。”他温和地将你揽住,发丝落在了你的脊背上,靡丽的唇落在你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钩子,“可这世道,向来是只有女人强迫男人的,若是有人闯入,我大可以哭着说是你酒后乱性。”
你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威胁和得意。
“你——”你想要骂人,却不敢骂,因为这个疯子真的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阿绛想要引人来也没关系,毕竟等阿绛到时候真的被赶走,那我便更可以顺利成章地把你关起来了。”
此时他已经把你压在了榻上,发梢划过你的面颊,带着刺疼的痒意,你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他眼底透露出的疯狂。
“想想,我的阿绛到时候多可怜,被赶走,又要过上吃不上糖的日子,甚至还要继续饿肚子……真的,还不如被我抓起来关一辈子呢,我的阿绛。”
他轻啄你的唇,一字一句说着威胁你的话。
最终,你低头了。
“我……我听话……一切都听父君的。”
你不是什么硬骨头,甚至可以说是个性软弱,你的父亲在离世之前总记挂着你,想要让你找个有主意的正君。
后来的事情就演变成了现在的状况。
你的母亲又病了,缠绵病榻,命不久矣,先前不过是回光返照。
你也一直以为是这样的。
直到你瞧见你的小爹慢条斯理地往你母亲吃的药里面撒曼陀罗。
你很讶异,却又觉得他应当不至于做这种事情。
没想到如清承认了。
“我的好阿绛,这个老不死不去死,我的好阿绛又如何能够得了家主之位呢?”
他抱着你坐在软塌上,你们的衣袂层层迭迭地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你们此刻的身体一样。
你的心中还是念着几分母女亲情的,却被如清面无表情地抹去了眼泪。
木窗因风翻飞,窗外飞花片片,顺着窗子进了屋舍,落在了你们的衣袂、发间和皮肤上。
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