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聪明，样貌在这一群顶尖的oga之中也算不得漂亮，你唯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和厚脸皮。

就像此刻，你察觉到了聂欢的欲望，就像当时你的手隔着玩具和单薄衣料触及到的薄薄皮肉时同样的感觉。

你不是一个有羞耻心的oga，毕竟活着是你这么十多年更需要考虑的事情。

所以你闯入了聂欢的住处，小心翼翼地跪伏在他面前，你觉得自己大抵像是最底层里藏在垃圾堆里的脏臭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想要攫取高高在上的玉盘。

“我们都是oga。”聂欢看着你如是说道。

你是在做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不一样的。”你的唇角勾着笑，“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只要分男女，你就会想起你躲在阴暗角落里看到的纠缠在一起的躯体。

你想那大概是男男女女都热衷的事情，在饭都吃不饱的时候，还有闲心如此。

聂欢的呼吸沉重了些许，你倒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一丝赧然的情绪。

你已经一件一件地脱下了外套。

同样是oga，你比他瘦弱多了，身上还有一些旧伤。

他的指尖摩挲过这些伤疤，眼底情绪不显，他更多的似乎是好奇。

你是最擅长卖乖讨巧的，也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情绪，就自顾自地卖起了可怜。

其实这些伤口早就不疼了，可你偏偏生了一张还算伶俐的嘴，一边伸手钻入他的怀中，一边握着他的手开始做些混账事。

这些对于处在樊笼之中的oga来说当然太过惊世骇俗，他们学过的更多的是如何被alpha标记。

你自以为掌控了先机，一点点地看着对方面颊沾染绯色，你只觉得攀上这么一个厉害的oga，以后的日子一定可以轻松不少。

你也确实过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好日子。

你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萨尔斯愿意讨好聂欢了。

聂欢能给你的，比萨尔斯多太多了。

你贪婪愚蠢、睚眦必报的本性也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