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的确该对我有所防备,但是眼下你最好相信我一次,暂时留在这里一段日子,这不管是对他们的恢复,还是对你自己,都是有好处的。”
绿衣站起来看着季晨,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们都变成这样了,我们姑娘说她能治,你干嘛还要强行带他们走啊?!走了你们去哪儿找更好的大夫呢?”
那些大夫怎么治这样奇怪的病?
季晨反应过来了,他几经权衡之下终于还是相信了朱元的说法,对朱元行了个礼,抿唇说:“朱姑娘,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相信您一次……”他迟疑着,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您怎么应付兴平王呢?”
要知道,兴平王到底身份特殊,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对付朱元甚至都可能比吴顺更顺畅的多,吴顺是太贪心了。
要是兴平王单独要弄死朱元,谁能阻拦?
付家吗?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恐怕连付家都要倒霉。
朱元沉吟了一瞬,半点也没有要迎战庞然大物的恐慌,她忽而笑了。
笑的季晨莫名其妙,简直以为她是疯了。
可朱元分明清醒的很,她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器具,才狡黠的弯起了眼睛:“我这个人呢,向来喜欢借力打力,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蝼蚁,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宰相门前七品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