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鉴认对方身份的一个暗号。
林竞尧又看了眼照片,记住了这张脸。
梁开在电话里补充:“哥,还有件事我得和你说,这条子五年前从北京换去长春了,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被降职了。”
“长春?”林竞尧又惊讶道。
“是呀,在长春呆了五年,看现在这情况,应该是要待到他退休吧。”
林竞尧脑子里还在转,梁开没听到他回复,又叫了他两声:“哥,哥,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听到了。”他突然又问:“芯片修复的怎样了?”
梁开说:“这两天就出来了,一拿到我就告诉你。”
林竞尧嗯了一声,梁开突然问:“怎么想起让我查那条子了?是那条子和我们有什么过节吗?”
林竞尧还没想让梁开知道过多,回答他:“没,就是突然想起这号人。”
梁开哦了一声,其实他对这些条子没什么兴趣,反而对林竞尧和童佳之间的八卦挺好奇的,逮着机会就问:“哥,你这次去上海问题解决了?”
林竞尧知道他在问什么,对他不隐瞒:“还在努力。”
梁开在电话那头坏笑,“那女人就那么好?瞧你惦记的,兄弟我可提醒你,别在女人跟前丢份。”
“是挺好的。”林竞尧也笑了笑,没告诉他,好到都把自己的车给偷了。幸好他在车上装了定位装置,要不然都不知道哪儿找她去。
车连着开了十六个小时,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才赶在第二天傍晚时分驶达长春。
这一路童佳对他都一脸漠然,眼里就和没这个人似的。其实她这次没少吃苦头,身体被捆得发麻,斜躺着太久,肌肉僵硬,头都发晕了。
可她脾气硬人够犟,死活没和林竞尧讨饶,提出让他给自己松绑的要求。
她是真生气了,下定决心和他死杠。
林竞尧这一路其实热络过几次,不过每一次都是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没得到他预期的回应后不得已只能选择冷处理。他只在休息站和她有互动,给她买些吃的喝的,不过仍是时刻盯着她。
说来也挺绝的,这男人竟然防童佳防成了押运犯人的级别。她上厕所,他就押着她去男厕,和她挤在一间隔间里。
童佳先前还骂他变态,几次过后,索性豁出去了,根本无视他的存在。他似乎察觉出她的这种态度,最终放软,给她松了绑。
她却任然给他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