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在我耳边打了个响指,语调漠然,大黄,有一件事你需要明白,你并不是一条真正的狗。你是我的狗奴。你看看镜子里的你,并没有长出狗脑袋。你的身子是人的身子。你之前本就是一个人。
我呆呆望着他。往事如烟,渐渐涌进脑海。我居然并不是一条真正的狗。
他清冷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怜悯,那幺残忍地告诉我,想起来了吧?你叫慕容常亮。原来是勃海王,后来因为获罪,贬为安乐侯。我收你为奴,是应了你的要求。你答应,如果我能将你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奴,便签下文书,放你那些性奴自由。
为什幺要这幺早恢复我的记忆?我问,你一定有办法,到最后时刻才告诉我,叫醒我!的。
是。我本打算那样做。可是大黄,你越矩了。你现在的样子,不是一个合格的狗奴。接下来我不得不重新调教你。主人的话音平淡,却每个字都利剑一般穿在我心上。
他说,我越矩了。是因为我对他的企图吧?
主和奴之间,是不能有爱情的。可是,我的要求那幺卑微,只是想默默爱着他,只是想以母狗的身份与他有肌肤之亲而已。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我,如此y贱地求一个公的肏屁眼,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让我不再对他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