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敖晟闻言转过身,气定神闲道:“此事是他二人之间的事,我身为旁人可不好过于干涉。”
言说间,那眼神儿不住的往槿清身上瞟,直瞟的槿清鸡皮疙瘩肆意而生,躲进了九霄的身后。
九霄动了动身子,高大的身躯将槿清遮挡的严严实实。
敖晟的眼神儿让九霄心中不舒服的很,仿佛没了一个槿宴,他就能稳赢槿清的心一样。
九霄心中不屑,宣示主权一般的搂紧了槿清的身子,径自回了房。
少了一个槿宴,那敖晟对槿清越发的殷勤了,整日整日的在槿清面前晃悠,槿清一与九霄独处,他便花样百出的寻着由头过来打扰。
槿清头痛不已,叫苦不迭,九霄笑了笑,干脆提议道:“槿儿,快到年关了,不若我们去找天禄,到他的道观里小住几日?”
提到天禄,槿清瞬间想起了淼淼,她同淼淼约好了的,过年的时候要去天禄的道观里,同她一起吃橘子的!
于是九霄趁着夜色带着槿清御剑飞行,前往了天禄的道观里,只临行前往霁月清风的房中塞了张字条,告知了去向,并嘱咐他二人一定要保密,切不可透露给那敖晟知晓。
霁月清风心知肚明,师父这是带着小福禄躲清净去了,只留这敖晟一个人在此,晾着他,看他走是不走。
天禄的道观距离九霄的住处并不算远,又有九霄御剑飞行,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天禄的道观。
天禄的道观名曰上清,坐落与山脚下,远离人烟,但是天禄是个颇有修为的道士,上清观的香火一直很旺。
槿清与九霄抵达上清观的时候,天禄与淼淼正黏黏糊糊准备要睡下。
松鼠的耳力甚是敏锐,槿清一到上清观门口,淼淼便听了出来,那时的她正坐在天禄的怀中,天禄蠢蠢欲动,正要亲她的小嘴,淼淼的耳朵动了动,听出了槿清的脚步声,一把便将天禄推到了一边,脚下生风一般的跑去了道观门口。
天禄被推的一愣,正不解之际便见淼淼边跑边兴奋的叫道:“槿儿!是槿儿来了!”
天禄闻言一愣,也急急忙忙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槿清来了,那九霄定是一并跟着的,知音旧友相见,如何能不开心?
天禄快走了几步,追上了淼淼,二人一并前去道观的大门处为槿清与九霄开门。夲伩首髮站:y ehu a4 c o
天禄打开道观大门之时,门外九霄抬起手正欲敲门,好在九霄收手及时,没一拳敲在天禄脸上。
淼淼一见槿清,当即一个箭步,眉开眼笑的奔了过去。
槿清亦是眉开眼笑,同奔过来的淼淼抱在了一起。
天禄见着九霄,原本也是眉开眼笑,可天禄心思缜密,倏的收起了笑容,满目担忧道:“你二人如何是夜晚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淼淼一听,也当即担心了起来,顾不上与槿清搂抱,松开她急急的问道:“就是就是,你们这么晚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
九霄闻言苦笑道:“的确是遇到了些为难之事……”
天禄不解追问道:“是何为难之事?”
看九霄的神情,虽口说着为难,但却似乎并不打紧一般。
淼淼闻言,也急急的问槿清道:“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想到那所谓的为难之事,槿清瞬间垮下了一张包子脸,嚅嗫了半晌不知如何开口。
淼淼见她这般模样,满眼不解的看向了九霄。
九霄一声长叹,摇头慨叹道:“说来话长啊……”
淼淼闻言,不解的眼神儿又飘回了槿清的脸上。
槿清学着九霄的模样,一声长叹,慨叹道:“的确是说来话长啊……”
淼淼听闻,越发的不解了,天禄比淼淼更谙于察言观色,心中猜出了几分,既然如此,那便不是什么要紧之事,如此,那便大可坐下来慢慢说来了。
思及此,天禄招呼道:“我们快些进去吧,坐下来再慢慢说。”
几人一回到房中,淼淼便拿出了今日里刚摘的橘子:“这些都是我今日里摘的,你先将就着吃吃,明日我再去摘大的,那些个大的,我都没舍得摘,全等着你来呢!”
九霄见着槿清吃橘子吃的开心,便同天禄说起了此番前来是为了何事……
当九霄说起了他与槿清吵架之事时,槿清仍是耿耿于怀的很,泄愤一般的将手中的半个橘子都塞进了嘴里,仓鼠一般的嚼啊嚼。
天禄虽不曾经历过这等事情,他余光瞥了瞥与淼淼一并吃橘子的槿清,瞬间就与九霄共情了起来,若是淼淼与他发生这样的事,他的反应不会比九霄冷静多少。
眼看着年关将至,这前来道观上香的人也越发的多了起来,九霄与槿清本就是想着来此小住几日的,便与天禄和淼淼一并打理起了道观中的各种事宜。
在不准自己心上人抛头露面这一事上,九霄与天禄是出奇的一致,饶是他二人忙的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也不准她二人出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