獐头鼠目男重重的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太好了!”山大王兴奋不已,盯着手中那一小包药粉道:“他娘的!老子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美人发骚才最好看!哈哈哈!记你一功!”
“谢大王!”獐头鼠目男急忙拿起酒坛将山大王面前的酒碗斟满了酒。
山大王拿起酒碗一饮而尽,把碗一摔,大声道:“兄弟们,你们接着喝!老子去入洞房了!”
“好!!!”底下的人一阵欢呼雀跃,目送着自家老大去入洞房。
一听到入洞房叁个字,周九霄紧张了起来,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
山大王喝的酒气熏天,一步叁摇的进了房。
槿清柔弱,被那一记手刀劈的至今都还未醒。
山大王醉醺醺的来到桌前,胡乱的倒了一碗水,将那包尽数泡了进去,端起碗来晃悠了几下,待那药粉化开,他便晃悠悠的来到了床边,粗鲁的将槿清拽起,大手捏住她的下颌,便将那一碗春药灌了进去。
槿清迷迷糊糊的将那咽下了不少,那山大王越灌越急,槿清被狠狠地呛了一下。
剧烈的呛咳让槿清醒了过来,她甫一睁眼便见那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闷哼一声,便呕出一口鲜血,直挺挺的一栽,便倒在了她旁边的床上。
槿清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惊吓的便要叫出声。
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霎时间捂住了她正欲喊叫出声的小嘴。
“嘘!是我!”周九霄压低了声音:“别怕!”
槿清一见是周九霄,惊恐瞬间锐减。
周九霄动作极快,解开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继而背对着槿清蹲下身,道:“快!上来!”
槿清早已经浑身瘫软,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敢耽搁片刻便趴在了周九霄宽阔的后背上。
周九霄见她趴稳,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提剑起身。
房门一开,二人便迎面撞上了两个前来看热闹的,那二人还未来得及惊呼,便被周九霄手起剑落,双双刺死在了眼前。
槿清被吓得倒吸一口气,她连杀鸡都没见过,何谈亲眼见着杀人?
周九霄知她定是要吓坏了,急忙道:“闭上眼睛!”
槿清听言,乖乖的闭上了眼,紧紧地环住了周九霄的脖颈,继而便听到耳边风声咻咻而过,是周九霄在背着她狂奔……
周九霄一路背着槿清逃出了匪窝,方才逃出没多久便有几个山贼追了过来,都是吃醉了酒的不成气候,皆被周九霄一剑刺死。
剩下的,便都是些醉倒在地的,压根儿便没察觉到什么。
周九霄背着槿清循着来时路一路狂奔,天色已晚,山路纵横交错杂乱无章,已是全然辨别不出来时的路,周九霄只好凭着来时的记忆辨别着方向,幸而身后没有再追上来山贼。
可虽然如此,周九霄仍是不敢放慢脚步。
槿清伏在周九霄的背上,没有再怕了,却是觉着越来越热了,不同于如同的热,是一种她前所未有的燥热,尤其是脐下叁寸那处密花,竟觉着有些湿了……
周九霄听着耳畔槿清的喘息声越来越粗,结合着方才那山大王给她灌药的情形,心下已然猜到了几分,不由得越发焦急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也越发的快了。
好在方向虽不对,但到底也逃出了树林上了官道,二人沿着官道行了许久,终于得见了一小镇。
周九霄心头一喜,当即狂奔了过去。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镇子上唯一还亮着灯光的便是这镇子上唯一的客栈。
店小二正昏昏欲睡,忽而几声剧烈的拍门声,登时吓得自凳子上滑落了下去。
那拍门声越发急促,店小二揉着摔痛的屁股急急忙忙的去开门。
门一开,周九霄便背着槿清闯了进来,急言:“快给我们一间房!”
店小二被吓的险些喊了娘,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你……你们什么人啊!”
周九霄只得胡乱编道:“我们是过路的行人,遇到了劫匪,这是我娘子,被劫匪打晕了。”
店小二不关心这个,一听遇到了劫匪,当下便换了腔调,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问道:“既是遇到了劫匪,那你还有钱住店吗?”
周九霄气闷不已,但他经此一遭,身上有钱也早就掉出去了,情急之下自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拍到了柜台上,怒道:“这个够不够?”
店小二闻言上前,拿起那玉佩左看看右看看,当即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引着周九霄道:“客观里面请!”
周九霄一心在槿清身上,无心跟那店小二计较,急忙跟在他身后进了客房。
房中的陈设还算上乘,周九霄见状松了一口气。
那玉佩是周九霄在京中与打马球赢来的彩头,虽无甚的意义,但确是名贵之物,如今只换得一间客房,那店小二自是要给上一间上好的。
摈退了店小二,周九霄将槿清放到了床上。
槿清身